多防备着为好。” 宜修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会不会是…… 想到另一种可能,宜修便笑的更加祥和了,不过心思藏在心里,只对剪秋说道:“王爷要是找不到下毒之人,而那碗药总归是过了齐氏的手,不是也是了。” 剪秋在一旁暗暗点头,“主子可要去看望年氏。” “既是让她静养,看望就不用了,想必也是失了智般的发疯。”说罢,宜修拿手按了按隐隐发痛的额头。 失子之痛宜修自是深有感触,本来听到年世兰小产还令她有几分开怀,可又想到那个曾经抱在她怀里的小身体,现如今已离她远去,眼下也只剩下苦笑了,不过她如今身为正室,身份不同,才不会与她年世兰同病相怜。 宜修想着身为王府女主人,怎么也得表示一番,便吩咐剪秋去她的库房挑几样不出错的,给芍药居送去就行了。 剪秋想着能看到年氏笑话,自然愿意亲自走这一趟。 贤月阁内就像居住这儿的主人那般大方得体,如今却夹杂着令人焦躁不安的氛围。 齐月宾眉间微蹙,心思发沉。 这是德妃和王爷让她送的安胎药,怎么侧福晋喝了,就变成打胎药了呢,她自己下药没下药自己怎会不清楚? 这趟浑水被自己趟了,也不知是这浑水里的大鱼,是针对自己还是年世兰,又或者,她们都是。 齐月宾苦笑一声,她素来心思缜密,细想想着背后得利之人,都以为会是福晋,可长远来看,难保是有夺嫡之心的王爷,不想与将门之女拥有血脉,这是防着她们呢。 她们二人,娘家均是手握兵权,一入王府便得王爷看重,可成也家世败也家世。 她进王府以来,对王爷的心思可谓赤诚一片,后来年氏入府,独得宠爱,她也更是爱屋及乌,与年氏友好相处,半点没有嫉恨之心。 这是针对她的阳谋,打掉自己宠爱的侧福晋的亲子,这话说出谁信呢。 齐月宾心中正忐忑着呢,胤禛就走进了她的院子。 看着胤禛皱着沉默不语的样子,齐月宾悲凉的内心却有了一丝讥讽,他此刻绝对没有她自己心寒。 “王爷安好,这是要来问妾身的罪吗?” 胤禛听着与往常不一样的声音响起,这才抬头,盯着齐月宾眼睛看了一眼。 看着眼神澄澈的只有一个自己的齐月宾,胤禛心中隐有不忍,可那丝不忍太少了。 “安胎药是在你手上出了事情,纵然凶手可能不是你,可你监管不力,总要给侧福晋一个交代。” 齐月宾眼眶微红,忍不住辩解道:“妾身确信,此事与妾身无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