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理若隐若现,更别说因为病发早就汗津津的湿了全身。 跨坐的姿势,完美的曲线,身下紧贴的触感……还有身上那双最不老实的手。 因为敏感,卿柳着了胭脂的眼尾,挂着剔透的泪珠,迷迷蒙蒙的姿态就像山间的晨雾,缥缈如画。 他拽住司漠作乱的手,软软的甩开。 “你……你不疼我了。” 因为遍布全身的酥麻,卿柳这话说的又低又抖,若不听仔细了,还以为是在哭。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而司漠还真收了手。 都控诉他不疼人了,这得有多委屈? “想好要如何告诉孤了吗?” 虽收了作乱的手,司漠的神情依旧凶凶的,就连语气也像是在问审一个犯错的臣子。 吓吓其他人也就罢了,带着点窝里横的卿柳可不怕。 他想张嘴辩驳,又转念想到方才那句话的委屈模样,突的收住嘴。 不行。 卿柳靠在司漠肩头的脑袋小幅度摇了一下。 昨日就是因为这样的声音……明明都结束了的……最后又……那是个坏东西! 努力平复好身体异样,稳住气息的卿柳退出司漠怀里一点,他要从司漠身上下去,最好是离得远一些。 免得一言不合,司漠又以惩罚为借口,引诱他变得不像自己。 这想法很好,可惜…… 司漠在知道卿柳这个意图后,一下收紧禁锢在他腰间的手,非常不容拒绝。 “就这样说给我听。” 卿柳抿嘴。 好吧。 他知道自己拗不过司漠,就像御花园里那次,他都急得咬人了,反而使得情况更加糟糕。 卿柳苦恼,到底要如何才能拥有威慑力。 反正……既然小统不介意,司漠又想知道,告诉一些也无妨。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卿柳这句问询让司漠有着三分逗趣的目光收敛得正经。 这是幡然醒悟了,不想再做那惹人牙痒的坏蛋行径? 司漠不置可否,揽着卿柳的腰,欣赏一眼薄衫微湿,欲漏不漏的美感后,噙着笑,扬手一掀,用床上的锦被给人捂了个严实。 同时还拿出放在龙榻暗格处的骨哨吹了两下。 老奸巨猾! 卿柳敛住目光的哀怨,他根本看不出司漠打的什么主意。 更听不懂司漠吹的什么暗号。 只能在这被动坦白从宽。 “昨日心悸发作是我忽然忆起前世,上辈子的你心慕之人是我嫂嫂,言宣不成……便移情于我。” 卿柳捡着司漠能听懂的用词,诠释了这段神秘男人给他的记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