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为安平王施针,以此达到舒经活络,通畅血脉的效果。” 周太医说完后,怕皇上不懂他的巨大贡献,沉吟后,特意把话往司漠心坎里说去。 “这样也好让王爷快些醒来,少受痛楚。日后每隔七耀微臣都会在请脉后为王爷扎上几针,以此减缓每次病发的痛苦。” 司漠在周太医的话落下后,就跨步走到卿柳身旁坐下。 他握住卿柳的手,眸中的心疼快要溢出。 “他怕疼,你注意着些。” 这样珍重的语调让周太医觉得自己离九族送命又更近一步了。 他在卿柳身上施针的时候,一点也不敢乱看。 直到施完针,才敢松下心神。 周太医想着:为了以后可能会碰到的问题,有必要先做好铺垫,责任旁移一下才是。 “王爷的病太过凶险,一点刺激都受不得,起病又急,病发一次就凶险一次,这命数可万不敢赌。” 这个被皇上叫做安平王的人就是个瓷娃娃,半点磕碰都能要命。 谁都不能惊,谁也不能惹! 真有个好歹也不赖他! 司漠听完周太医的话后,没做多的思考,只让人自行退下。 等寝殿的大门再次关上,司漠才负手走到到寝殿中的桌旁去写圣旨。 司漠刚搁下手中毛笔的功夫,卿柳那边就传来动静。 缓缓坐起身的卿柳,锦被从他身上滑落的刹那,春光乍泄。 白瓷一样的肤色全是司漠失控后落下的红痕,特别是胸前和锁骨,尤为触目惊心。 卿柳一下就注意到身上的状况,羞得快速往身上拢紧锦被。 司漠在案桌前抬眸看到此刻,眸中笑意闪了闪。 卿柳现在还没注意到他。 他可以走近对方,也可以出声提醒,可…… 他刚才做了那样过分的事。 卿柳没给司漠过多踌躇时间,坐在床头的他,把自己遮掩严实后就开始左顾右盼,目光一下就寻到床幔后的司漠。 在直直望过去的一瞬,卿柳看向司漠的眼睛,挂满认真。 “你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吗?” 对于感情,卿柳虽然懵懂,也最是勇敢。 既然猜不到司漠突然的凶狠,不如就当场问个清楚。 合则处,不合散了就是。 卿柳的反应在司漠的意料之中。 他因此松了心口一直紧着的气,开始姿态从容的走向卿柳。 “遇见你之前习惯了霸道,这不第一次学着做人男朋友。” 司漠一边走近卿柳一边放低姿态的解释。 卿柳皱眉,他一点也不想为这样的话买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