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真把他当成什么红颜祸水。难道单凭他一人,就能搅得京城满城风雨? “还有。”大皇子又道,他便是要将多年之事说个清楚,必不能再让他这二位兄弟被蒙在鼓里! “多年前我在御书房对五弟……那件事,便也是他从中作梗。在背地里与我道太子殿下瞧不上五弟这个舞姬之子,针对一番也是无妨,只当给个警醒,莫要以为有了皇祖母撑腰,就可以日后为所欲为。” “可谁知他那时竟做了好人,站出来指责我的不是,当真是可恶至极!” 大皇子其实此前并无这般义愤填膺,只是自从那日清音坊不欢而散后,便对人狼子之心有所洞察。如今又听闻五弟遇刺,想起当年之事,便觉得那萧嘉明简直就是一个小人! “竟有这样的事!”陈以容听闻此话,当即怒目而瞪,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起身下榻道:“当年之事原竟是三殿下挑唆的?” 枉他多年来对此事耿耿于怀,在知晓大殿下也为太子同盟后,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态看人,原来竟是一场误会! “没错!”大皇子心中躁怒,恨不得此时便冲进三皇子府邸,将人狠打一顿,以泄自己多年之愤。 他又看向陈以容,信誓旦旦道:“弟、弟妹放心,我如今早已敬佩五弟的为人与才能,并不会以所谓的出身而轻视任何一人。毕竟论出身,我们都是父皇之子,都是天家兄弟!” 陈以容被他这一声弟妹叫得微怔,随后回过神来,脸颊不由浮出一片绯红。 什么弟妹,倒不知大殿下怎么知晓此事,难不成……是太子殿下告知的? 倒是萧嘉淮很满意于自家大哥这声称呼,更不顾旁人在侧,将陈以容拥入怀中,又避免触碰到他伤处,搂得格外谨慎小心。 “大哥这些年来待我很好。我也明白大哥当年是童言无忌,早已不会在意。”萧嘉淮说着,侧目看向陈以容,唇边笑意温和,“我与阿容‘夫妻’同心,他自然也不会在意当年之事。” “那便太好了!”大皇子多年来悬着的心终于坠落,他豁然开朗道:“眼下唯一之事,便是我们共同抵御外敌!让那狼子野心的萧嘉明永无翻身之日!” 陈以容与萧嘉淮纷纷点头,赞成他这般豪义之言,倒是太子心中苦闷难言。 世人道他天资聪颖,实为璞玉。他不知真伪,唯有上进。多年来练武场中闻鸡起舞,御书房内挑灯夜读,披星戴月,吞泪咽血,其中酸楚谁知晓? 他自觉有治世之才,亦兼鸿鹄之志。飞鸿踏雪泥,泥上应留爪。故自幼发奋,欲固守储君之位,以奠将来宏图大展,不负祖宗基业,福泽万世安宁。也愿巍巍大齐多士之朝,皆有这般上进之心,与国分形同气,忧患共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