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方哥这么客气干嘛!我看看有啥蛋糕?”胖子是最先被糖衣炮弹打倒的。 兰姐作为颜狗紧随其后,“哪的话啊,方总!您大公司来的人,肯定经验比我们丰富多了,还得请您多带带我们!” 陆川目瞪口呆,心说阿兰你这娘们儿怎么回事,明明平时对我都是直呼其名。 “说好的上厕所不叫他呢?”小白对这帮没出息的同事失望,急忙脸看向平头哥,发现他正搂着方何的肩膀。 平头哥爽朗地笑着说:“方哥没想到你人还不错嘛,别这么紧张,这儿的都是好兄弟。” 方何从没见过如此随便的上下级关系,一时间僵住了。但他很快就在这样轻松和谐的气氛中放松下来,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晚上五点下班后,陆川请大家吃饭,就当做是方何的接风宴。 方何本以为老板起码会找个饭店,没想到最后被领到了一个露天烧烤摊里。 “方总别介意,老陆他前几天向家里要资金,被他爸七匹狼伺候了一顿,只能请得起这样的。”兰姐温柔地解释道。 “你少听她胡扯!我这不是看方哥新来的,给他露一手我的烧烤技术嘛!”陆川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老板我底子厚着呢,怎么可能没钱?” “既然底子这么厚,什么时候涨工资?”平头哥问。 “你才说过这儿都是好兄弟,好兄弟不谈钱,来,喝酒!” 炭火在烤架上蓬勃跳跃,映照着每个人欢快的脸庞。肉串在火光中转动,油滴落下发出滋滋声,激发出一股股脂肪的香气。啤酒的泡沫在玻璃杯中沉浮,清凉的口感与烧烤的热烈绝妙融合。 酒过三巡,众人的话也密起来。 方何真的喝多了,他居然在饭桌上大谈他是如何靠着自己的项目,为国华狂砍1.24亿融资的。 如果这是在国华的年会上,第二天方何酒醒后大概率会羞愤地写下遗书,然后原地上吊自杀。 好在小公司的人对1.24亿没什么概念,都觉得牛逼炸了,心里对方何的崇拜之情可谓是更上一层楼。 聊着聊着,胖子突然发现了盲点,于是好奇地问道:“方哥,那你之前在国华干得好好的,怎么会想不开来我们这?” 就在这一瞬间,夜间的凉风一吹,方何忽然酒醒了。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为缓解尴尬,伸出筷子去夹花生米。却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半天没能夹起来。 胖子自知说错话,于是也不追问。 “害,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最后,陆川打断了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想当年我误诊癌症的时候,也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但后来慢慢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