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离开,反而拎着一桶桶易燃油,跑去着火位置假装救火,意图制造更多的人员伤亡。 钱曼文前脚准备帮忙救火抓人,消防车后脚就立马赶到了,一同赶来的还有带领大批队员出动的城警总队。 城警们雷厉风行,一边疏散吊唁的宾客,让他们远离火势大的地方,一边封锁殡仪馆周围,将那些趁着乱准备逃走的纵火犯们,一举逮个正着。 其中自然包括了安同坤,以及放火的主要凶手假费兆兴。 一干人全部被带去了刑事科审问,最先招供的就是“费兆兴”,刚被拷进审讯室坐下,便悉数和盘托出了。 他只是个做生意的,买卖的是易容术,所求也不过是钱财而已。 男人诚实地告诉警察们,是有人花高价钱,让他模仿了几个月费首领的一言一行,殡仪馆的火也是别人指使他放的。 一起被扣押进来的安同坤,倒是嘴硬了几天。 刚开始气焰格外嚣张,叫嚣着要让律师来,要把暴力执法的城警们全都告个遍。 但后面终究顶不住专业审讯的压力,没几天就认栽打脸了。 他将犯下的罪行一一交代清楚,承认纵火案是自己出的主意,并且还参与了前段时间的行政街枪袭案。 人证物证口供俱在,这下就是大罗神仙出面也救不了他。 只不过比起安家人的下场,费慎更关心的,还是那个在殡仪馆起火前,被一群不知道哪来的混混们抓进去的男人。 那个男人由于太靠近着火的房间,最终死在了火场里,成为了纵火案唯一的死者。 只是尸检报告还没拿到,所以具体的死亡原因未可知。 而安同坤的口供里,从头到尾也没有提起过这个人。 一个在这种关键节点冒出来的男人,其背后原因十分值得耐人寻味。 费慎的表情若有所思,思绪一点点发散,逐渐从纵火案上面,转移到了费于成身上。 在祖宅对峙时,对方那么快放弃费惕,并非是因为忌惮费兆兴或守在外面的政府军,他能行动自如地进来,也就能不受限制地出去。 况且若真打起来,哪怕加上毒刺的人,他们这边也捞不到多少好处,顶多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对方弃掉费惕的真正原因,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安娴的那番话,触及到了费于成的底线。 他以为安家挟恩图报,并且拿着这个所谓的把柄四处散播,连安娴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么肯定还有其他人知道。 而费惕又与安家关系紧密,自然是一丘之貉。 费于成那种猜忌心和控制欲都极强的人,是绝对容忍不了,身边的走狗对自己有二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