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晕倒在了一所偏僻的小巷子中。 万幸他命不该绝,被路过的遥奶奶撞见,这才得以保住了一条命。 事后秦一舟赶往九江城,郑重感谢了遥奶奶,立马将邵揽余带回柏苏治疗。 随即再连夜把所有参与这场行动、且还活着的人全部关押起来,亲自进行拷问。 然而几番严刑拷打之下,什么关键信息都没问出来。 借着零散的线索信息,深入调查后发现,那个内鬼竟是已经死去多日的苏琅。 也就是这一次,秦一舟才终于得知,苏琅背后的指使人,居然是段斯昂那个该死的疯子。 更令人觉得讽刺的是,正由于这一次围剿,哪怕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成功,段斯昂依然在诸多首领竞争者中名声大噪。 凭借这份关键优势,他一举获得最高票数,成功上位。 从那以后,邵揽余的芯片便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功能,自动发送实时定位和追踪。 而秦一舟为此愧疚于心,多年以来深深被困扰着,时至今日仍做不到原谅自己。 时隔许久,又再次发生同类性质的事情,比起痛恨费慎,其实他更恨的是自己。 如若当年没遇到苏琅,没有心软出手救她,事情的走向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至少,邵揽余的身体还是健康的。 这次行程途中,对方的药在雾镇就没了,固然治疗多年病情趋于稳定,他不会疼得像以前那样不堪忍受。 可是贸然断药这么多天,邵揽余所受痛苦之深,也并非一般人能够承受住的。 疾病的折磨下,他不光需要表现得若无其事,防止这个致命弱点暴露于人前。 还得强忍着难受打起精神,与费慎那帮狼心狗肺的混账们周旋,几日连轴转下来,判断失误也在所难免。 秦一舟倦怠闭上眼。 心底自责地想,若是遭遇这些事的人换做自己,恐怕早已不堪重负了。 邵揽余这一觉,直接从白天睡到了夜里。 中途遥奶奶进来过一趟,本想喊他们吃饭,却见两人都睡着了,便没出声打扰。 暮色降临,邵揽余眼皮忽地一抖,缓慢睁开。 几乎是瞬间,眼底迷蒙褪去,化为了一片锐利的澄明。 双臂的麻木疼痛已然平息,只余下一点不起眼的涟漪,他稍微活动了会儿手指,撑身从小手术台上坐起。 腰间盖着的外套险些滑落,邵揽余一把捞住,掀眼看见了角落里睡着的秦一舟。 邵揽余嗓子发干,喝了几口旁边备好的水。 大脑完全回过神,他走下手术台,刚准备喊醒对方,后者自发醒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