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矫情。 遥迦查看了两眼,衣袖上确实没发现血迹,稍稍放了心。 “家里还有血清疫苗,”她说,“晚点我拿给你吧。” 费慎嗯了声,回想起对方刚才所说,问道:“它被什么弄伤的?” 遥迦支支吾吾的,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平常只有我主动呼唤它的时候,银腹隼才会出现。” “你训练这只鸟多久了?” 费慎收回远方的目光,看向遥迦,此时此刻才发觉,女孩的右耳竟然缺失了半边。 剩下的半边挂了只助听器,助听器有些特别,粉白色款式上十分少女地弄了些小饰品做点缀。 中午吃饭那会儿,她一直是披头散发的状态,旁人也就看不见耳朵,这会儿头发已经夹去了耳朵后面。 发现费慎注意到自己的右耳,遥迦沉稳的脸上显露一丝紧张,用手拨了拨头发,将右耳严严实实挡住。 “它不是鸟,它叫银腹隼。”遥迦故作平静,纠正对方措辞,“我也不是在训练它,它只是我的朋友。” 三言两语说完,她走回放生肉的罐子旁,又夹出一些肉条分别挂在不同的树枝枝头。 再打开地上一个小饭盒,里面装了许多新鲜的蔬菜和坚果。 遥迦嘴里发出吱吱吱的声音,不消片刻,两只松鼠悄悄从树洞里冒出了脑袋。 暗中窥察半分钟,确认没危险后,松鼠们小小的身体灵活蹿下树干,手脚并用爬到食盒边,将食物一个个抱起,迅速塞进口腔里的囊袋中。 在松鼠储餐的过程中,天上又飞来了几只黑黢黢的乌鸦,乌鸦停留在枝头,轻车熟路叼走了树上的肉。 随后经过遥迦头顶,丢下了一颗亮晶晶的绿色石头。 遥迦捡起石头擦了擦,很是爱惜的样子,小心翼翼放进口袋。 身边的小松鼠们将一碗食物搬得差不多了后,用脑袋蹭了下遥迦手背,仿佛撒娇或者表示感谢,接着飞快蹿回树洞中,尽情地享用食物去了。 遥迦蹲在地上,将饭盒与肉罐一样样收拾好。 费慎不声不响去到她附近,开口说:“你们这里动物还挺多。” 松鼠和乌鸦这些动物,在科谟基本见不着。 “很少了,”遥迦的语气有点淡,“没有合适的栖息地与食物,它们很难活下去。” 当人类都自顾不暇时,动物们的生存空间只会更加局促,被逼迫到无处可去。 “你刚刚是在和它们交流?”费慎又问。 遥迦说:“算是吧,我能理解一点它们想要表达的意思,动物的感情都很纯粹。” “那你最好提醒一下那只鸟,离人类远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