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三个肤色的人种夹杂融合,看似场面和睦不分贵贱,可实际每家餐厅都会设置贵宾区,需要刷房卡才能进入。 道貌岸然到这个份上,也是够无聊的。费慎兴味索然地想。 登船时间已过,客人们基本都上了船,大概年轻人都喜欢刺激的地方,五楼这一层格外热闹。 其中最大的那家酒馆,有人抱着吉他在台上自弹自唱。 一首小调歌自带忧郁性,歌手长相也忧郁,昏昏暗暗的彩光一照,意外地挺有氛围。 富有设计感的吧台前,坐了一个黄皮肤年轻男孩和一个瘦高的棕发西洋青年,两人正在玩扑克。 青年甩出两张a与一张k,得意洋洋道:“i win。” 男孩眉毛拧成两团疙瘩,看看自己手里的牌,又看看桌面,仿佛不相信自己就这么轻易输了。 他西语不太流利,磕磕绊绊地表达:“你……不对……牌、数量,是错的。” 洋人青年不耐烦起来,叽里咕噜吐了一堆话。 “听不懂话的黄皮肤臭种,你输了,把钱拿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揍你一顿!” 年轻男孩听懂了“钱”字,对方盛气凌人,他敢怒不敢言,忍气吞声从钱包里掏出了几张大面值现金。 现金递出去,还没到青年手里,被人提前截住了。 男孩茫然抬头,看见费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茫然瞬间转化为怔愣。 费慎二话不说,揪住洋人青年的发根,嘭地按上玻璃吧台。 随后从他衣服里,掏出了一张方块10,丢在两人眼前。 “你作弊!”男孩反应过来,又惊又怒。 出老千被人当场抓住,洋人尴尬不已,意欲挣脱,却被费慎轻而易举按住。 他恼羞成怒,以为两人听不懂,低声骂了句歧视性十分严重的粗俗脏话。 费慎抽出三棱军刺,掐住洋人下颌逼对方张嘴,刀尖抵住舌根处,面带考虑说—— “你觉得我是割了你舌头喂狗,还是喂鲨鱼好?要不用来给你泡酒喝,白皮畜生。” 他讲的是标准的西语,军刺锋利无比,洋人终于慌了,说着sorry,做出投降的手势。 去完仓库回来的调酒师,看见这幕面上大惊,立即跑过来劝架。 费慎神情轻蔑,往洋人身上搜罗一通,摸出钱包扔给那个男孩,松了手。 洋人不敢耽搁,担心对方反悔,赶紧张惶失措地溜了。 三棱军刺收起,费慎占了洋人刚才的位置,向调酒师要了杯白兰地。 调酒师压下惊魂未定的心脏,连应几个好,麻利地干起活来,生怕不小心惹到了这位脾气火爆的客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