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吴珊笑,“你看,下那么大的雨,哥哥都不怕,还把车让给我们,自己一个人淋雨,这可不是胆小的人。” 孟听雨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为此感到意外。 在她的印象中,总觉得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前世他们挤地铁时,好不容易有个位置,他会立马拉着她,让她坐下休息。 等她看到有行动不太方便的人过来时,她会将位置让给对方。 他呢,是有些不赞同她这种行为的,但还是会将她拉过来护在他的臂弯,然后会低头,在她耳边念叨,“你身边那个一米八的男人都没说让位,还有那一排的几个人看到那个老人来了赶紧闭眼睛装睡觉,你倒好,跟谁要跟你抢好人锦旗似的,起来得比谁都快。” 她靠在他肩膀上,“看着人家老人站在我面前,我感觉我屁股下有钉硌得慌,我坐着都不舒服。” 他会屈起手指,轻轻地敲她的额头,“就你最傻。” 在他的人生信条中,有一条特别醒目。 他不给别人添麻烦,别人也别给他添麻烦。 …… 徐朝宗跟恶鬼在背后追杀他一样,他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宿舍。 他开始后悔,今天就算在食堂碰到他,他也该有眼色一回,何必非常兴冲冲地过去呢?他今天要是缩在一边,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他也不会被那对母女认出来,更不会被她知道那天发生过的事。 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王远博打了饭回来,一开门,便看到徐朝宗坐在书桌前,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低气压。? 认识这么久了,王远博对他这样的反应也有了心理阴影。 果断地,他后退两步,一切倒带,退出宿舍,又将门带上,好像自己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他一点儿都不想听徐朝宗的倾诉了,他甚至开始想念过去那个什么事都埋在心里、对他们横眉冷对的徐朝宗了。 王远博倒退。 一起打饭回来的殷明差点被他撞到。 殷明大喇喇地问,“怎么了,没带钥匙啊?” 王远博拦住殷明掏钥匙的动作,“别,徐朝宗在里面,别去,看样子他应该又被伤到了。” 殷明懂了他的意思,一脸无语跟嫌弃,“我说他有完没完,每个月都要来这么几次,老王,我想打他,我们给他套麻袋吧!” “是他发钱呢。”王远博提醒了一句。 要不是徐朝宗给他们发钱,他早就动手了,还能忍到今天吗? 殷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再这样下去,我都恨不得天天拜菩萨了。但我这样又显得不太厚道,怎么能为了让院花将我们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而坑了她呢?说真的,我要是院花,我天天,我天天!”他闭了闭眼睛,伸了手出来,“我天天抽这家伙耳刮子!” 另一个室友叹息一声,“他折磨我们,可不敢折磨她。说到底,还是我们好欺负。” 三个难兄难弟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去了别处解决午饭问题。 孟听雨是下午三点多左右送吴珊母女上车的。 她又赶紧回了宿舍,打开录音笔,开始初步整理稿子,等将所有的谈话内容都打出来理好后,已经快六点钟了。其实这只是一本周刊上占据内容跟部分很少的专栏,可只有他们内部人士才知道,即便是周刊上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