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说:“你呀,思维方式和洞察力都不像是二十郎当岁儿的人。” 吴放歌微笑说:“就是有一点啊,要想让他出来,那就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因祸得福,要飞黄腾达了,他看着眼红才会出来的。只是可惜了,我这个主意没人听,或者说,我还是怕人家现在根本不想知道珍珍肚里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不过是想威逼利诱把这个事遮过去罢了。” 陆昊想了想说:“这个嘛,或许我能说上几句话。” 卫艳也说:“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也可以帮你说说。” 吴放歌一口干了杯中的酒,笑着说:“说不说无所谓啦,我昨天已经拒绝陶玉书了,要做这个局,陶家的人不合作是没用的。” 何建说:“用不着他们合作啊,只要你答应下来,后面的事儿不久水到渠成了,等那个人一出现,你不就可以脱身了吗?” 吴放歌摆手说:“不行,不事先商量好,这事儿就不好办,不是说你不能做局骗人,而是你要骗的人越多,难度就越大。而且那些当官的,最不愿意的就是自己被蒙在鼓里。” 卫艳对着吴放歌嫣然一笑:“放歌,我越来越佩服你了,不管怎么说,你是个正直的好人。” 吴放歌笑道:“啥好人那,我自保而已,不过有件事情恐怕非得见了珍珍才说的清楚,那就是,我自问没什么对不起珍珍的地方,平时关系也不错,她为什么就不帮我说句话呢?” 卫艳说:“也不能说她没帮你,据我得到的消息,她也几次都说那孩子不是你的,只是她又不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别人自然就都往你身上靠了。至于她为什么不说清楚,可能和有件事情有关系……” 众人齐声问:“什么事?” 卫艳笑了一下,对着吴放歌招招手,吴放歌识趣地探过头去,卫艳贴着他的耳朵说:“珍珍体质特殊,不容易怀上孩子,一但怀上了就得生下来,堕胎和引产都可能会引起终生不育的。” 吴放歌点头道:“原来如此,在加上她对我有好感,所以也不排除想就这么将错就错的……说到底在这次事件里,思想最矛盾的就是她了。” 何建见这两人说着神秘的话,就傻乎乎地问道:“你俩说啥呢?我咋不太明白呢?” 陆昊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保密守则》没学好啊,不该问的别问!” 卫艳又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是顺水推舟的娶了珍珍,还是硬抗到底?反正按现在这局势,硬抗到底对谁都没好处的。” 吴放歌说:“就没第三条路吗?比如帮他们把孩子的亲生父亲找出来?” 卫艳说:“珍珍一直不肯把那人说出来,无非就是因为两点,第一是可能怕那人背处分,第二是不喜欢那人,不想和那人在一起,依我看……” 何建这是没头没脑的插了一句嘴说:“不喜欢?不喜欢还被搞大了肚子?” 疯子给了他一下,何建委屈地说:“怎么搞的嘛,都欺负我。”但见大家的表情都十分严肃,所以也就不再说话了。 吴放歌笑着看了何建一眼,又问卫艳:“卫姐,你接着说。” 卫艳又踩慢条斯理地说:“我估计珍珍是第二条,她并不喜欢和那人在一起。” 吴放歌说:“何以见得呢?” 卫艳说:“在你还没来的前几天,具体哪天是记不清楚了,珍珍有天晚上表现的和平时不太一样,我自然就要问问啦,可她只说了一句:我可能做错了什么。就什么都没说了,现在想想可能就是因为这事。所以我说啊,你对待这件事的选择和态度,可能直接影响到珍珍未来的幸福。 疯子这时也忍不住插嘴说:“可是,总不能为了珍珍的幸福就让放歌手委屈。” 何建也说:“是啊,这要是放歌也喜欢珍珍就好了,除了那个孩子隔样点儿,其他的也还不错。” “是啊。”吴放歌说“到底怎么办,我真得好好想想,你们……你们能让我单独待一会儿吗? 话说到这里,自然就到了该告辞的时候,于是陆昊等人就相继告辞,卫艳她故意留到最后才出门,临走前手在吴放歌肩上轻轻一搭柔声说:“别喝醉了。” 然而那一晚吴放歌还是喝醉了,因为一旦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那种孤寂感、委屈感,顿时就涌上了心头,让他特别的想喝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