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嗓子疼得很,声音也哑了,嘴角跟着起了泡。 外国学生一脸暧昧地看着阮林,阮林起初没反应过来,等外国学生用他那一点都不标准的中文说出“激烈昨天,老师”之后,阮林的脸蛋上慢慢地腾起了红色。 阮林随了他妈妈,特经晒,津连港的太阳晒黑了很多人,但对这母子俩没什么用。 皮肤白是件有好有坏的事,白了衬得人挺好看是真的,但阮林脸一红,就特别明显。 “老师!你的脸,红了!”外国学生惊叫起来,惹得咖啡厅周围的人都看向他们。 这场面阮林可有点受不住了,本来在嘈杂的环境里他就因为听不清楚而没有安全感,他更不想成为焦点。 阮林摸出了帽子扣在自己脑袋上。 胡诚野推门进了咖啡店,季怀邈停好车追了上来。 俩人都是大长腿,往点单台那儿一站,刚才追着阮林的目光就冲那边去了。 阮林这才好一点,喝了口杯中已经不热的拿铁,手指在课本上点点,说:“好好听课!” 胡诚野拿肩膀撞了下季怀邈,问他:“你喝啥?” 季怀邈摇摇头:“我不喝了,这个点喝了晚上该睡不着了。” 胡诚野说了句“成吧”,要了杯全糖的焦糖拿铁。 季怀邈听着就皱了眉头:“齁不齁啊你。” “生活这么苦,不得给自己加点甜。”胡诚野义正言辞地说。 付钱的时候,胡诚野完全没争没抢,让了个身位给季怀邈,默契地花着季怀邈的钱。 做咖啡的小妹和收银姑娘对了个眼神,抿嘴低头偷笑。 季怀邈本来想让胡诚野坐店里喝,这个咖啡店景致相当不错,靠窗的座位面朝大海。 当然,季怀邈也是才知道这么个地方。他环顾四周,看着店里的年轻人,笑了下。 胡诚野抬起头瞅了他一眼,跟着往后看了眼,说:“这咋还有屋里戴帽子的?小小年纪就秃了?” 季怀邈转过身,手撑在收银台边,臭他:“跟你在屋里戴墨镜大概一个道理吧。” 胡诚野说不过他,取到咖啡昂首阔步带着风走了。 季怀邈陪着胡诚野疯到周日下午。 胡诚野虽然差了一大点儿成飞行员,但他也是懂规矩的,知道季怀邈第二天飞航班,得早点睡觉,保证睡眠时间。 季怀邈把他送到酒店门口:“明早四点半,我来接你。” 胡诚野听着就打了个哈欠:“我真是脑子不好使要坐你的航班,这么一大早。” 季怀邈笑笑:“明天我是大四段啊。” 胡诚野摆摆手,说:“行,你起床了就给我打电话啊,一定要把我吵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