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禛手中执着天青色的茶盏,看着那上头的冰裂纹,轻声回:“法子?什么法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甚至还不能有丝毫的反抗。 君为臣纲。 他轻声道:“会有办法的。” 太子暂时占了上风,不过是兄弟们被他这奇怪的招数给打蒙了,等反应过来,肯定会跟以前一样。 失败就是死,谁敢失败。 弘晖伸出肉嘟嘟的小手,软乎乎的给乌拉那拉氏擦眼泪,一边鼓着腮帮子吹吹,歪着小脑袋哄她:“额娘不怕,二伯就是想让我们父子离心罢了。” 他皱着小眉头,凑近额娘说悄悄话:“只要阿玛不介意,这计策就是送菜行为,您别慌。” 胤禛听见了。 “对。” 乌拉那拉氏:…… 这爷俩,真是急死个人。 “他能只使这一招,让你好过了?”她急的嘴角都要起泡了。 弘晖抱着小脑袋:“那我还在皇玛法跟前慌,这打那啥还要看那啥,对我出手就是藐视尊上,皇玛法不会置之不理。” 话是这么说,然而人心里都有一杆秤,显然在康熙心里,太子这称的秤砣巨大,一般人比不了。 但是用来哄乌拉那拉氏足够了。 她迟疑的看着笃定的爷俩,自己擦擦脸上的泪珠。 心里着急,也是担心弘晖的缘故。 父子二人都懂这个道理,对视一眼开始哄乌拉那拉氏,只要她好好的,这贝勒府就好好的。 正说着,就见大格格昂首阔步的走进来,见了阿玛嫡额娘这才俯首请安。 “侧院说要三十斤的血糯米,方才已经拨下去了,您瞧着是从例银里头扣,还是从米里头扣。” 她朗声问。 乌拉那拉氏就笑:“从米里头。” 这要是从例银扣,若银钱不够使,倒显得贝勒府小气。 大格格就乖乖点头,她看向一旁的弘晖,笑的腼腆,抠了抠小手,半晌才鼓足勇气道:“我绣了个平安符。” 她不敢用些邪门的法子,就用红锦金线绣,把她的存银都给用完了。 说着她双手奉上。 弘晖接过看了看,一看就是很精心的样子,针脚工整,很有韵律,看着还挺好看。 “谢谢姐姐。”他软声道谢。 一声姐姐让大格格心花怒放。 “嘿嘿……”她没忍住笑的露出漏风的门牙。 弘晖顿时感兴趣的凑过来,看着她的门牙,笑:“换牙了?” “八岁八换狗牙,差不多到日子了。”乌拉那拉氏也上前看,仔细叮嘱她要好好的保护牙齿。 这出牙期很是重要。 未来好不好看,就看这口牙了。 说的大格格都害怕了:“但是空空的,总是想舔。” 根本忍不住。 “快忍住,想要白白的整齐的牙齿就要忍住,到时候这一口小龅牙,你怎么办。” 乌拉那拉氏看着她的牙,不禁摇头失笑。 “嗷呜~”小老虎见院里来了陌生人,就昂着小下巴疯狂的开始叫。 弘晖掏出肉干,它就颠颠的过来,吃的东西占住嘴,瞬间不叫了。 “小老虎还吵我。”大格格有些落寞,她都来好几次了。她还想抱抱,但是也知道这跟寻常小猫咪不一样,根本不敢碰。 弘晖就看向大格格,她换牙期说话都秀气起来,小碎步一挪一挪的。 “你走路不舒服吗?”他皱眉。 瞧着有些不大自然。 大格格摇头:“没呀。” 乌拉那拉氏打量着她的腿,确实没见有什么异常,就看向她的脚。 一眼下去,不由得面色大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