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并没有什么大碍。 无非还是因过度劳累、再加上长时间处于高强度的训练,导致的肌腱与腱鞘之间相互磨损,外加上局部肌肉组织有些损伤,因此需要多加注意休息、再配合上物理治疗, 以防止症状继续恶化下去。 只是......当季司早看到周教授正手拿一根大约半尺长、泛着冷银色光芒的粗针, 解开路北辰手腕处的绷带、从人手腕侧面扎进、穿透, 再穿出的时候。 还是不由自主地牙根儿发酸,眉头轻蹙着, 下意识地想逃。 这哪儿是针灸啊。 这简直不是在上刑嘛! 因此,当一旁的小助理手拿中药包往人手腕上敷, 想给人进行进一步地理疗时。 在刚刚触碰到人的一刹那。 季司早蓦地转头,礼貌微笑,随口寻了个借口,抬脚便溜。 中医真可怕。 比住院手术可吓人多了。 麻药一打、手术台上一躺。 眼睛一闭一睁不就结束了嘛。 总比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受刑强多了。 路北辰转头、看着人离开再也没有回来的身影彻底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就是moon神说的天不怕、地不怕? 随即看着那根穿透自己手腕、还要上下揉捏转动的银针,默默地垂了下视线。 看起来确实有点吓人。 若不是这位周教授是国内外顶尖的中西医合璧型选手:文能兵不血刃、只开药扎针治手腕;武能亲登手术台、征战六个小时完成精密缝合,手不抖腿不软的创造一个又一个医学奇迹。 他也是绝不敢将自己的右手就这么交给人‘摧残’的。 更别提周教授单手控针、另一只手还有空把着他那个小巧的紫砂壶,正对着壶嘴品着茶。 看起来极其的不靠谱。 怕不是来开玩笑的。 - 半小时后,季司早阴沉着一张脸,被路北辰哄着骗着又抓了回来。 一进房门、还兜头迎来一声阴阳怪气儿地揶揄: “哟,厕所要上这么久啊?” “不然老夫再送你个把脉?不然这年纪轻轻的......” “这肾若是不好、那可是大事儿啊。” 季司早眼观鼻、鼻观口,只当听不见。 他一想到路北辰告诉他,若是拖到需要手术治疗,便需要在半麻过程中眼睁睁地看着医生对着手腕操刀,锋利的手术刀划开皮肤、划开肌肉,在几乎要露出骨头的地方翻翻找找、再拿着那个带着弯钩银线的东西,一点一点来回缝合好几个小时。 便止不住地脊骨发凉。 不久前,他还不死心地问:“不可以要求全麻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