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把窗户升起来,望着熟悉的街景道:“我们是去吃饭吗?” “嗯。” 用餐地点选在沿江的五星级酒店顶楼旋转餐厅,电梯直达,通过玻璃墙可俯瞰整个姚州市。 几年前,林知来过两次,觉得对他们这种有钱人来说,普通餐厅没有格调,只有站在高处一览芸芸众生,端着红酒觥筹交错,再配上小提琴悦耳的音调,才是人生人家该有的标配。 林知点了一份白松露栗子汤、炭烤和牛里脊、香烤扇贝以及芝士奶油培根意面。徐颂年随意点了三个,就让服务生走了。 吃饭的时候,林知忽然想起一件事,说:“上次让赵京来跟我道歉,他恨意挺大的,万一以后伺机报复怎么办?” “嗯?” 林知不满徐颂年的态度,放下刀叉,语气正经:“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他干了坏事,总要付出代价。” “你的意思是?” “赵京来现在在跟人打官司,估计很快就要吃牢饭了。” 林知朝徐颂年竖起大拇指:“看不出来,你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吃你的饭。” 吃完饭已经是九点,郑心中途有事要回家,林知眼神一亮,主动提出开车的请求。他已经很久没摸车了,一脚油门踩得风风火火,急刹在富江龙庭的停车场,嘚瑟:“怎么样?哥的技术没有退步吧?” 徐颂年凉飕飕瞥他一眼,“如果是我的司机,当天就会开除。” “切。” 林知不屑,跟在徐颂年身后进门,拖鞋趿拉着响,见徐颂年回头望他,忙抬高脚。 毛病真多。 洗漱完毕,林知要去客卧,被徐颂年喊住。 林知身上带着热气,锁骨脖子被蒸得粉红,眼睛圆润黝黑,瞧向徐颂年的脸。男人坐在床上,架着一副平光眼镜,深灰色家居服,唯一不同的是那双眼睛,眸光幽深。 “过来。” 林知叹了口气,认命的走过去,脱掉衣服往徐颂年身上靠。 包养嘛,又是大晚上,徐颂年快两个月没解决生理需求了,林知都懂。但上次做狠了心有余悸,林知为自己的屁股默哀三秒,趴在床上苦着脸:“你能不能别那么久?” “我能不能少给你钱?” “万恶的资本家……嗷!” 林知怪叫一声,彻底说不出话了,事后躺在床上宛如死尸,见徐颂年还有精力抽烟,更是气得他胃疼。 人跟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明明他这个不要动都累的骨头要散了,徐颂年这个动的反倒更精神,难道是采阳补阳? “周六跟我去上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