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床,林知请了一段时间假,成功把在七号公馆的工作弄黄。这次丢工作不像上次,林知背后有人了,腰杆子直,打游戏打到无聊。虽然给徐颂年操屁股,林知不在意,但老一辈的人不那么想。尤其对于宋澄这种前半生富贵的人来说,儿子卖屁股不光彩,林知也不敢让他妈知道,欺骗对方说换了份工作,地方有点远就住在公司了。 林知想的好,等过段时间他跟徐颂年的关系稳定,再和宋澄说。 徐颂年说到做到,一个月的时间让赵家损失几千万生意,并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赵京来的父亲着急上火,多方打探才知是触了上京周家长孙的霉头,但他自问经商多年,从没得罪过周家这种顶级豪门,再三递贴,才得以见到徐颂年。 徐颂年只说了几句话,句句跟赵京来脱不了关系,却没松口要如何处理,只把人吊着。 赵父回去就把赵京来打了一顿,愣是摁在脑袋让他去跟徐颂年道歉,可徐颂年在这个关头又不见人。公司继续损失,赵京来也火烧眉毛,父子俩提心吊胆一星期,才接到郑心打来的电话,说周末徐总有请。 徐颂年要林知离开,林知不肯,双方各退一步,林知搬到了客卧。 晚上,林知洗完澡摸进来,怀里抱着枕头,站在床尾,说:“我怕黑。” “怕黑就开灯。” “我想跟你睡。” 徐颂年取下平光眼镜,将书倒扣在床头柜上,眉眼锋利,“想挨操了?” “不给操。”林知站在床尾不动,“等你什么时候答应包养我,才给操。” “我要睡觉了,出去。” “不出去,要和你躺一张床上。” 徐颂年也不跟林知兜圈子,问:“想要什么直接说,除开包养。” 林知这才直奔主题,“都一个月,给我找赵京来报仇的事怎么样了?” “这周末。” “嗯?” “这周末我约了赵京来,到时候你一起去。” 林知顿时高兴,说:“地方我选。” “嗯。” “我要选七号公馆。” “随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林知点点头,抱着枕头回客卧。 周六晚上,林知开着车直奔七号公馆,他对这里相当熟,找到汪柠。 汪柠一把掐在林知脸上,故作下流:“瞧这满面春潮,跟你男人睡多了吧。” 林知一下打掉汪柠的手,说:“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你个脏脏包!” “嘿,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好兄弟。当初要不是我搜集情报,你哪能这么快泡上徐颂年。” “说正经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