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来不及了。 许杏仁不知道,范大勇只是个例,还是有许多的村民其实也是同样的想法? 她以前总是觉得,不管外面的媒体怎么描写自己都无所谓。反正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 现在才发现,太多往往分辨不出来真假。被有心之人稍加利用,就会造成很大的后果。 范大勇是个例子。 她们明天就要启程回去了,许杏仁和成晴对接过,她之前在北安接下的所有任务都已经完成。按照原定的计划,现在的她就应该要带上外婆回老家。 只怕是不能成行。 李秀萍要开始第一个疗程的化疗,还有自己为什么受伤这件事还没完全查清楚,许杏仁知道,连家乡的小乡村都不能算的上是安全的。 许杏仁怕有像范大勇这样的人来外婆的面前嚼舌根,还惹了老人家不愉快。 她都要好好思考一下这些去留的问题。 第二天。 很早许杏仁就醒了,她们出发的时间也很早,先要回到福利院去。 前天跟着一起过来的队伍里面有许多已经到了独立谋生年纪的年轻人,在度假园找到了工作机会,便在此落脚。而江茗也说没想到乡村里的公益舞团能够和自己磨合的这么好,在她的推动下,舞团也和度假园签下了巡演合约。 因此,回程的路上明显人少了许多。 “怎么看你心事重重的?”路上,许杏仁都不怎么说话,江茗就问,“好像从今天出门开始,你就在想事情。” 许杏仁摇摇头:“我才发现,原来能力到了一定程度上,就能改变好多人的命运。” 就像许杏仁之前只是觉得自己跳舞归跳舞,就是一种让自己放松的方式。可是江茗的一句话就能让度假园选择一个乡镇舞团,江茗的一个舞会,能让所有上流蜂拥而至,甚至一票难求。 “你也一样可以,不是吗?”江茗笑着说,“蔷薇女□□号,我当时人在国外的时候,也是整个华人圈里一直在讨论着的。” 许杏仁说:“我能做什么?” “看她们需要什么,我们就可以去做什么。只要你自己开始思考,那很快就会知道该做什么的。”江茗说,“我自己也曾经是弱势群体,所以到了现在,很容易就和她们共情。” 许杏仁一路上思考的也就是这些。 她自己也就是从贫困的乡村里走出来的孩子,在来到福利院之后,心里的那些冲动就更多了。 她们回到福利院的时候才早上八点多,袁竹丹在外面接这群回来的小孩子。 袁小橘下了车,最后一个扑进袁竹丹的怀里。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