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好像听见舞池里的声音了,我就是,想去看一看。”许杏仁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现在已经不堪重负的脚踝,农农忙去扶住她,“我的祖宗,你可别乱动了。” 只需要在二楼的长廊上,就可以看见下面的舞池。许杏仁由农农扶着走出了更衣室,而那支乐曲的旋律也越来越熟悉,许杏仁的神情微怔。 “巧合吧?”农农也听出来这首曲子,“可能是别人在跳。” 许杏仁来到了舞池上方的走廊,清楚地看到了在舞池中央的情形。 顾丛疏和文锦在跳舞。 周围也要人在跳,都没有她们耀眼,就好像和别的地方都有一圈透明的围墙。 乐队奏响的第一首曲子,是一步之遥。 她能看见文锦的表情,那洋溢着的开心与自信,是自己在和顾丛疏相处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的。 或许她们之间的配合并没有那么默契,技巧也没那么完美,可是两人之间的气场别样的契合,令他人都愿意驻足欣赏,并为之鼓掌。 许杏仁忍了许久的眼泪此刻夺眶而出。 “别看了。”农农想要将许杏仁扶回更衣室里去,却被许杏仁轻轻地拂开手。 她会看得更清楚些,看清楚的不仅是自己的卑微,更是自己和顾丛疏之间那道永远无法跨越的天堑。 许杏仁静静地站在楼上看完了整一支舞。她的内心如此的清楚,自己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让农农下去后,许杏仁自己在沙发上呆呆坐着。 再度听见门打开的声音,许杏仁以为是农农回来查看自己的情况,她没动。 “怎么回事?” 熟悉的声音传来,许杏仁错愕地抬头,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顾丛疏,她没想到顾丛疏来的比自己预想的要快。 “怎么这么不小心?”顾丛疏皱眉,半蹲下来查看着许杏仁的伤势,她确认了脚上已经喷了药,“我现在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没什么事,休养几天会好的。”许杏仁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顾丛疏,感觉自己更像是在做梦,所有的委屈在现在都涌了出来,她别扭地将自己的视线转开。 “别不听话。”顾丛疏当她是在闹脾气。 这几个字刺中了许杏仁本就变得敏感的神经,她低着头。 “要怎么才算是听话?”许杏仁问,“丛疏姐,你希望我有多听话?” 顾丛疏说:“小许,我只是想让你早点去医院。” “你关心我吗?”许杏仁说,“我看到你和文锦跳第一支舞了。” 顾丛疏说:“不用把这个赋予特殊意义,不过就是一支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