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灿烂:“那你达成了。” 张瑾注视着她,眸色深深,却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呼吸沉重了几分,手掌抚摸着她的脸。 “司空还怀疑朕的真心吗?” 他眸底情绪起伏,缓慢一摇头。 “不怀疑。” 他当真是一点都不再怀疑了。 就算这是一场梦,一场要将他活生生溺死在里面的美梦,他也暂时不想醒来,就放任自己这么沉沦下去。 太美好了,不是吗? 张瑾活了三十余载,受尽羞辱、冷眼、算计、陷害,唯独没有体会过被人这样爱着的滋味。 以前他以为自己不需要,后来才知,不是不需要,而是根本不敢奢望。 一个手染鲜血、肮脏卑鄙的人,配被这样爱着吗? 如果是明媚洒脱、豪放仗义的阿奚,才是配被人喜欢的。 张瑾记得身上的衣裳是湿的,便没有把她抱得太紧,他克制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哑声道:“我要进去更衣。” 她静静望着他,等他下文。 他冰冷的指腹揉了揉她的唇瓣,指腹沾染薄红,他低眸看了一眼,胸腔发出沉闷的笑声:“原来青姝今天也精心打扮了。”他低头贴着她的耳侧,问:“肯不肯陪我进去。” 姜青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没有拒绝。 光线昏暗的室内,张瑾解开腰带,褪去外袍和中衣,露出光洁如玉、结实紧实的胸膛,他看着她,喉结无声滚了滚,把少女的腰身搂到怀里,一点点扯开她的衣领。 凌乱的吻覆盖在她的脖颈、前肩、耳后,采撷馨香。 她偏头去躲:“你知不知道这样很痒?” 他又把她的领口往下扯了扯,直到整个雪白的肩膀都露了出来,“忍一忍,别动。” 这般痴迷下流的动作,好像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唯独此人一本正经的俊美容颜在烛火下显得过于虔诚,反而好像做着什么郑重至极的大事。 她似乎被他的眼神感染,本来嫌弃他的亲吻过于密集,此刻也安静下来。 当二人赤诚相对,张瑾才开始一点点温柔地索取。 只是和以往又有些不同。 从前他过于在乎初次的挫败,于是在床笫之间更着重让她体会到快乐,动作是十足温柔有耐心的,哪怕表情严肃平淡,强行隐藏着真实情绪。 而这一次,他似乎更急切地想向她索取什么,动作有些粗蛮强横,也不知在急什么,一张脸却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男人大汗淋漓。 他一遍遍地吻着她的脸颊和双唇,在她有些想推开他时,又柔声说:“陛下,再来一次吧。” 姜青姝:“……” 姜青姝:“要不下次……” 不等她说完,他再一次堵住她的双唇,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真是奇了怪了。 张瑾这是憋坏了吗?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年轻小伙子似的,虽说他们的确不如最初时,但也没有到这么饥—渴的份上吧…… 姜青姝初次还算自在,后来便抗拒地蜷缩成一团,男人还在轻轻咬她的耳垂,低低地叫她:“陛下,青姝……” 她恼道:“你叫魂呢。” 张瑾一顿,低笑着拨开她汗湿的额发,似乎又想凑过去亲,被她不轻不重地拍开脸,“走开。” 他却不恼,就好像被猫爪子拍了一下,从前他宅子里溜进来一只三色的狸奴,通体毛□□亮,却傲慢有脾气,谁若去擅自抚摸,也会被它这样毫不留情地抽一巴掌。 讨厌猫的人不会自找没趣,喜欢的猫的人便是被打了也是怜爱欢喜的。 张瑾不喜欢猫,太弱小,哪怕有傲气,也并没有支撑傲气的资本,时常被人抓捕打杀。 眼前的人却不是。 她是只刚换獠牙的猛虎,打他都打得理直气壮。 张瑾微微偏过头,几缕碎发挡住清冷俊秀的脸,暗沉的视线在她脸上扫过,随后,又按住她的手,她见状连忙呵斥道:“朕命令你退下!” 都急得要翻脸了。 他慢慢道:“恕臣这一次抗旨不遵,事后再跟陛下负荆请罪。” 她冷笑,“你吃错药了?” “近日只吃过助孕药。” “……” 她终于没辙了,挫败地喃喃:“朕又跑不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