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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还是不能。要晚上洞房才能呢。新郎官先去敬酒,招呼客人。”

    “成个亲真麻烦死了。”文逸欲往外走。

    “等等,等等,新郎官你去吃酒了,可新娘子在这独守空房呢,你不对她交代几句什么?”喜娘又道。

    “有什么好交代的?”文逸不甚耐烦,被人搡了搡胳膊后,抿抿唇,咧出半个笑容,用极其和善的语调,对坐在床上的人儿道:“表妹,噢不,新娘子,我先去招呼客人了,你等着,我晚些便回来。”

    “嗯。”臻臻应下,心中期盼的却是:别回来了成么?

    “好,那新郎我就去了。”文逸一甩衣袖,大步流星出门。

    回,回回,回了就没鸡儿,他才不要洞房,他要保住童子身!

    天黑时,明国府的席面已吃了一半,大伙儿起身给新郎官灌酒。文逸向来不爱饮酒,几杯酒下肚后觉得有些头晕晕的,想找个墙根躲起来,奈何自己今儿个的身份太抢眼,到哪儿都藏不住。

    晕乎时,他瞧了瞧席面上两位精神抖擞的哥哥。好,就找他们使使。

    “颢哥哥,我跟你做个交易如何?你替我挡酒,我便告诉你,你不在的时日里,都有哪家公子哪家野男人进了你前妻的家门,嗯?”文逸拉来文颢,挤眉弄眼道。

    文颢挑起一角眉毛,“林知音她敢给我戴绿帽??好,我喝!把名单交我,弄死他们!”

    大刀阔斧地接过酒喝了,还嫌不够,文颢主动抢了几杯。

    搞定了一个,一身心眼子的新郎官又去拉扯下一个,“涛哥哥,我实在喝不下了,你替我挡挡酒吧。我可以告诉你,你不在的时日,你家小娇妻跟她公公平时都有什么好玩的哦。”

    文涛听了不为所动,“我父待甄氏向来亲厚,如亲生女儿,不是他人所想。”

    “可是,空穴不来风呀。”文逸眉头一皱,假装严肃,还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文涛回身望了望,那桌上的妮子正端碗接过他父亲夹来的菜,父亲则笑着叫她多吃些。文涛夺过一个酒杯,又道:“替你挡酒不是问题,但我从不怀疑。”

    文逸颔首答应,笑弯了一双长眸。你不怀疑,那你还回头看?

    还是自己家好呀,至少没有这些传闻。啧,像小土包子,她日后也是断不可能跟那大老粗公公亲厚的,自己才是:从不怀疑。

    没了灌酒的人堵路,文逸自由地在酒席间晃荡许久。直到来人喊吉时到,该进洞房了。他便头一歪,身子一软靠在墙上,扶着额头。

    “哎呦,喝大了,我在哪?我的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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