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敏感的身份,逼疯人也不是没可能。 虽然她明白,经过今天这件事,马二花肯定不能再留在家属区里了。 但...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事情闹的太大。 往日里,家属院里发生的最大事件,也不过就是女人们打一架,从来还没有见过血的。 所以这一次的事件,不止是整个家属区都惊吓到了,就连部队那边也因为这消息震了震。 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虽然知道这事跟自家没有关系,但妻小就在家属院里,所以在大多军官往卫生站冲的时候,楼路回却一路狂奔回了家。 见到妻子好好的待在家里,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然后将人拢在怀里拍了拍。 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田宓。 见状,顾婶子好笑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小年轻呀...感情好着咧。 田宓埋在男人怀里,有些哭笑不得:“抱着我做什么?不是我,是周大军的媳妇儿跟他妈马二花。” “我知道,就是怕她们发疯起来误伤到你。”天知道刚才听到家属院里的见血事件时,他心脏都紧张的疼了,就怕妻小也遇到危险。 直到这会儿将人抱在怀中,确定她是安全的,娄路回的心脏也还是跳动的厉害。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姐十几分钟之前就去了卫生站,这会儿还没回来呢。”田宓觉得被勒的有些上不来气了,挣扎出丈夫的怀抱后牵着人去了卧室。 田宓是个喜好享受的,不止客厅里摆了沙发,就连他们卧室,也定做了一个双人的,虽然都是木头的,没什么花样,但在上面铺了厚厚的棉花垫子,瞧着也是有模有样。 她让丈夫坐在沙发上,自己则侧身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拽他的耳垂:“好了,这样也是抱着,快说,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啊?马二花到底做什么天地不容的事情,把姚冬梅逼成那个样子啊?” 娄路回被妻子逗笑,双手抱着她的腰,脸也埋进她的脖颈,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具体事情我也不清楚,梅婶子让人过去通知柳政委跟汪旅的时候,只说了几句...马二花偷偷给姚冬梅吃了落胎药...” 田宓震惊的不行:“为什么?姚冬梅怀孕也就才三四个月吧?有人告诉她是男是女了?” “不懂,甜甜,我得走了,团里还有事情,你在家里不要出去,不熟悉的人来喊你,也不要开门知道吗?” 这话说的委实有些没头没脑,田宓从来不是个迟钝的人,她总觉得丈夫这话有哪里不对劲。 只是对上他意味不明的视线时,到底什么也没问,只是笑道:“放心吧,我能去哪里?你忘啦?我坐月子呢。” 闻言,娄路回笑着揉了揉妻子的脑袋,才大步出了房间。 田宓没去送人,只是怔怔的盯着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坐回了床边。 几秒钟后,她又将孩子们的小推床拉到了床边,看着已经有二十天,明显大了不少,也白了不少的珍珠跟小贝壳,慢慢压下了心底的不安。 等心绪平静下来,田宓又有些好笑。 从前吧,她胆子比天大,但凡刺激的极限运动都想去挑战,那会儿都没怎么害怕,现在只因为丈夫一句话,就变得不安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人们说的,有了软肋,就会变得畏手畏脚起来吧。 田雨没有在卫生站待很久,毕竟家里还有个小祖宗,所以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人就回来了。 鸡蛋红糖也没能送出去,她将两样东西从兜里掏了出来,搁在桌上才道:“没瞧见姚冬梅,还在抢救,不过...” 说到这里,田雨面色不大好看,狠狠吐出一口浊气才道:“孩子没保住,听说是个男孩。” “为了什么?”但凡是女人,都听不了这种事,田宓很是不懂马二花这么做的原因:“难道真的有人跟她说怀的是女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