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回来了。” “能休息休息最好,热水已经烧好了,衣服也在洗漱间,你先去洗澡,今天总算能多睡几个小时了。”收粮真的太累人,哪怕天天好吃好喝不间断,回回还是慢慢瘦了下来,人心都是肉长的,田宓看着真有些心疼。 等丈夫离开后,田宓转身,就发现南姐已经把珍珠放到了小床上。 “我先回房间了。” 明白大姑姐是不想打扰他们夫妻,田宓也没做挽留,只是将人送到了门口。 然后将怀里的儿子也放到了小床上。 小孩子的皮肤很细嫩,再加上小手小脚的,看着特别可爱,想捏,再然后,捏着捏着,她就上了瘾。 这不,完上头的田宓连丈夫什么时候进屋的都不知道,等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已经被人从后面抱进了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毫无防备的田宓直接给吓了一跳,然后没好气的拍了他一记,抱怨道:“进来怎么没声音的?” 娄路回冤枉的不行,明明是她自己太入神了。 不过结婚这么些日子,他基本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女人生气的时候,不管是什么原因,先道歉。 所以男人低头亲了下妻子的耳朵,低笑道:“我的错,下次肯定注意。” 果然,丈夫这么一服软,田宓反而不好再抓着不放了。 而且她这会儿心里也惦记着事情,她回身拉着丈夫坐到床边,自己也脱了鞋跪在他的身后,帮他放松肩颈:“今天你难得有空,晚点去跟南姐聊聊吧。” 闻言,娄路回刚闭起的眼就睁了开来,皱眉问:“大姐怎么了?” 田宓拍了拍丈夫:“放松。”这肌肉绷的跟石头似的。 等男人浑身松懈下来,她才边按摩边道:“我觉得南姐好像想离婚,但她没说跟姐夫...唔...跟那个男人有什么矛盾,我觉得把,如果是误会就解释开来,如果对方真不是个好东西,趁早离婚,那种玩意儿难道还留着过年不成?” 这不是耽误人找下一个吗? 当然这话她没敢说。 提到姐姐姐夫,娄路回眉头也拧了起来:“他们之间似乎一直有问题,但大姐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之前我问了几次她都说没事...其实我跟爸妈的立场是一样的,哪怕我是大姐的亲弟弟,但是她的婚姻我也不好插手,毕竟想要怎么过日子,她自己才是最清楚的,我们的想法并不一定是大姐想要的,所以这一次再去问她,她应该还是不会说。” 不插手旁人的感情这一点田宓是认同的,但南姐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一个女人,突然离开熟悉的环境,并且提到了不结婚这样的话题,没出什么大问题才怪。 田宓突然有些好奇:“那个男的,就是南姐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娄路回摇头:“我对他不算了解,他们决定结婚那会儿,我才见到一次,后来一直在836部队,算起来一共就见过两次面,每次也没说上几句话,看着...” 说到这里,男人有些迟疑应该用什么话来形容。 “看着什么?” 娄路回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瞧着挺白净的,斯斯文文,反正就是读书人的模样,很温和。”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观念,让南姐伤心难过的男人,听了丈夫的描述厚,田宓却下意识的把人定义成了伪君子。 自觉在未知全貌之前这么下定义不大好,田宓立马又摇了摇脑袋,甩掉脑补出来的衣冠禽兽形象。 又给丈夫按压了几分钟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还是去问问吧,万一南姐正在迷茫中,需要旁人的意见呢?这种事情也要看情况的,反正就算南姐不愿意说,我们也没有损失不是吗...” 最终娄路回还是听了妻子的意见,去了大姐的房间,毕竟他心里也担心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