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二十七八了,大儿子才22岁,小儿子更小,才20,根本没有着急的必要。 但田家姑娘好啊,瞧瞧老大田雨爽朗大方,老二田宓聪明果敢,都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其他两个妹妹怎么也不会太差吧? 在汪旅看来,不管性格像了田雨还是田宓,都是少有的好姑娘,好姑娘当然得提前预定。 听着旅长越分析越有道理的模样,连襟俩却齐齐黑了脸,心中更是愤愤...找对象就找对象,干啥比照他的媳妇儿找? 简直不能忍!! 陈刚深吸一口气,僵硬笑道:“旅长,小妹过年才14!” 至于三妹17岁的事情,他还是不要说了,旅长家的老大就是个笑面虎,老二则是个火爆的炮仗,哪一个都不大合适。 被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幻想,汪旅遗憾的咂摸了下嘴,刚想说是小了些,却又似想起什么似的,看向了黑着脸的得意下属。 娄路回心里莫名生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汪旅笑道:“没啥,我记得你小子就比田宓小同志大了九岁吧?这么算起来,老子的大儿子也等的起。小儿子也行!随便挑!”态度大方的不行。 娄路回... 田宓是在大地的抗议声中惊醒的。 “醒了?” 田宓有些懵,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看书的丈夫,好一会儿才茫然问:“外面是...刮大风?”不是地震? 娄路回伸手将放在炕尾的衣服拿过来递给妻子,安慰道:“嗯,大风来了,别怕,每次大雪过后都会刮两三天的大风,这几天窝在家里就好。” 知道妻子是第一次经历‘烟儿炮’,担心她吓着,所以娄路回一直坐在床边等她醒来。 “这也太大了吧?就是你说的那什么烟儿炮吗?”田宓套着衣服,倾耳听着外面山呼海啸,似乎要吹翻一切的恐怖风声,仍然觉得这动静太夸张了。 “对,就是烟儿炮,这几天外面会很冷,尽量不要出门。” 田宓趿拉上鞋子,拢了拢披散的长发:“你让我出去,我都不敢出去好嘛。”就她这小身板,都不够大风吹一口的。 话虽这么说,对于外面是什么个情况,她还是有好奇心。 于是她拉开了窗帘,欲要透过玻璃窗,窥视一二。 却不想,玻璃窗外面的木窗户被放了下来,田宓心中微晒...是了,要是没有这么一层木窗护着,玻璃窗估计已经交代了。 娄路回伸手拉起窗帘,揽着人的肩膀往外走:“想看?” 田宓摇头:“不看了,大概猜的出来...唔...是不是昏天暗地、鬼哭狼嚎的?” “呵呵...昏天暗地形容的很准确。” 早上九点多,整整睡了十三个小时的田宓,神清气爽的端着饭碗吃早饭,顺便听丈夫跟她转述上交黄金的过程。 “...汪旅的意思是,不要用上交的名义,既然是匿名,用赠与的名义更合适。” “这两种有什么区别吗?” “上交可能奖金多一些,但后续应该会有很多的检查下来,毕竟这不是一笔小数目,甜甜,不是我危言耸听,如果是以上交的名义,那么,总会有一些人刨根究底,怀疑你除了上交的这些,会不会私藏起更多。到时候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拉锯,想要将你的身份瞒住的可能性不大...”娄路回将剥好的鸡蛋递给妻子,认真的与她分析两种方案的结果。 田宓当然知道丈夫说的是真的,她向来不会高估人性,之所以用上交的名头,并不是她傻,理不清上交与赠与的区别。 而是她深知,既然老实交代了黄金的出处,那么汪旅就知道黄金真正的主人不是她,她便没有资格以赠与的名义去做这件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