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问什么东西,江屿始终不回答,只说晚上10点过来接她。 7点钟的时候,就有人来接她,但却是阿坤。 刚要开口问是不是江屿让他来的,阿坤立马掐住她的肩膀打断:“童颜,大哥叫我来接你,你赶紧换件衣服收拾下!” “可是……” “哪来那么多废话,学费赚多了,学会摆谱了?” 学费,暗号。 童颜立马进屋换了衣服,上衣脱掉时掉落一张迭好的小纸条,打开后上面写着:提防江屿,吃掉。 童颜紧张的咽了一口水,立即把纸条含水吞掉。 甜丝丝的,可食用纸张。 在车上,童颜几度想开口问阿坤,可想到他接她时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江正诚在玩牌,看见童颜立马抱住她坐大腿上:“阿坤说你太想我,哭着要来找我?” 童颜心一抖,立马委屈着脸回答:“对啊,你之前一直对我你冷冰冰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哎呦,怎么会呢,让我看看耳朵好了没?” “好不了,医生说聋了。” “生气了呀?不要紧,给你装个人工耳蜗。” 童颜在心底冷笑,聋的不是他,当然不要紧。 “我才不要,丑死了!” 她不怕听不见,是怕自己耳朵里被装窃听器。 她和江屿约定好晚上十点,但是童颜爽约,江屿气势汹汹的冲进赌场,在场的人都被他阴鸷的气息吓到。 那会童颜手里拿着牌,坐在江正诚大腿上,男人粗糙的手不安分在她腿上摸。 江屿冷着脸坐到对面,说也给他来一手牌。 童颜全程不敢看他,江屿全程盯着她看。 这场牌到十二点才结束,原本江正诚说好今晚要陪她,弥补之前打聋她耳朵。不知怎的临时变卦,去忙别的事。 这倒是让童颜松了口气。 糟糕的是让江屿送她回去。 周强开的车,江屿坐在副驾驶,双腿交迭搭在上面,表情不爽的抽烟。 许久,?江屿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明白他的意思,她冷漠对回答:“我不回国了。大叔说送我去上学,每月给我家里打十万。” 江屿鄙夷的笑了声:“给点钱,就不怕死了?” “我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害怕。” 江屿探出头看向后座,语调嘲讽道::“你们那边是不是有句话叫,好了伤疤忘了疼?” 童颜不理会,打开车窗看向外面。 把童颜送到目的地,江屿叫住她:“诶——” “小嫂子,你这辈子就别想回国了。” 童颜愤怒的瞪了一眼,头也不回的上楼。 之后每天都在等老邢安排人送她回国,每天都觉得惊心胆俱。 江正诚没再带童颜出席谈生意,这样也好,省得窝点暴露,又莫名成为她的责任,她可不想再经历一回拷问。 江正诚倒也算是个讲诚信的,真的安排她去上学。上了没两天,童颜就说不读了,讲课一句都听不懂。 江正诚说帮她安排老师教语言,童颜也给拒绝了。说脑子笨,太复杂,不想学。 听不懂逻国的语言,她才能更安全的在这个杀人如麻的国家更好生存。 只不过她再说想回国,江正诚不再允许,嘴上说舍不得,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说了两回没同意,她也不再提了,免得惹江正诚生气,说她不知好歹,把另一只耳朵也给打聋。 童颜好几次想打电话给老邢,不敢。 耳环给心理留下阴影太深,总感觉自己时刻都被监视,犹如密密麻麻的蚂蚁在她身上蠕动,特别不自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