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思及此,还是让他觉得隐隐作痛。 秦盏洛转身离去,眼中尽是寒意——她从未与云谨做过任何的约定。 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她。 花饮语没料到,原来是他自己想的多了。 秦盏洛与云谨约定的事,似乎只是一起尝尝府中厨子所做的新菜。 “这杏板豆腐清淡,王爷可以多尝一尝。” 秦盏洛注意到花饮语的筷子每次都避开那道竹笋,便挑了挑眉,“贴心”地示意身边的侍女为他多夹了几筷子过去,“醋拌竹笋,本宫记得王爷平常最喜欢这道菜,今日怎么好似有些嫌弃?” 花饮语手中的筷子,明显地顿了顿,“本王恰巧有些不太想吃这道菜……” “怎么?是味道不对吗?”秦盏洛夹了几根笋放入口中,疑惑道,“很清脆啊?” 她似乎随意地笑了笑,“王爷好歹尝尝看,一会儿吃的菜滋味很是特别,先由淡转荤口感才会更好一些。” 花饮语推脱不得,只好夹起几根,却趁着秦盏洛不注意在入口的瞬间将其丢走:他对竹笋过敏,可云谨应该并无此症状,此物是万万不能吃的。 与此同时,王府的膳房内。 南宫宁望着那掌勺的大厨,皱了皱眉,“你是说鱼?” “没错,红烧鲫鱼,是王妃特意要求上桌的一道菜。” 大厨其实当时也很是诧异,府中明明已经不许烹鱼多年了,王妃也不是不知道…… 但他也没想太多,只当是王妃突然想吃,也没多问。 “这尾鱼烧出的口味还算不错,王爷不妨尝尝。” 花饮语面不改色地将鱼肉夹起,咀嚼了几口后,便咽了下去。 “果然鲜美。” “鲜美吗?的确。”秦盏洛眉眼冷淡地将手中茶盏举起,说出话时冷静又凉薄,“若是没有解药,怕是七日内便会悄无声息地死去。” 其实这话只是唬他,此人并不配秦盏洛特意用毒。 茶盏落于桌上,秦盏洛的袖中银光一闪,待花饮语反应过来时,颈边已经架上一把冰冷的匕首。 花饮语心惊不已,仍是强作镇定地淡笑问道:“王妃这是何意……” “本宫何意,你不知吗?”秦盏洛只是冷然一笑,横在他脖间的匕首又送近了几分,立时有鲜红的血珠泌出。 “本宫的忍耐有限,就最后再问你一遍,王爷在哪?”秦盏洛眼中的杀意不加掩饰,望着那双似要凝冰的眸子,花饮语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继续敷衍下去,她一定会动手杀了自己。 花饮语的眸光闪了闪,突然望到了南宫宁的身影,一时间如遇到救星似的,“阿宁救我!王妃有意加害于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