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腿处说:“别骗我。” 短短叁个字,像是给陈肆的大脑下了指令。 “我,我不骗你,你说要把我关起来,”陈肆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哗哗往下掉,她哭得抽了抽,语气越来越抖,声音也渐渐变小,“每天用,用,鞭子打……” 郁贺兰想了想,自己好像真是这么说的。她单手捧起陈肆的半张脸,瞧陈肆哭成这样子,一吓唬就什么都交代了,记性差是假的,胆小倒是真的。 她同意道:“确实该这么做。” “兰兰,兰兰……”陈肆哆嗦着环住郁贺兰的腰,她埋进郁贺兰的怀里,声音满是哭腔。 “好了好了,”郁贺兰来回摸着陈肆的脑袋,从头顶一直抚到发尾,“我们财财以后不会这么做了,是不是?” 陈肆觉得自己的精神都要割裂了,一半脑子想着郁贺兰什么时候学会鼓励教育了,另一半脑子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自主地在郁贺兰怀里哭着点头。 郁贺兰的手搭上陈肆的肩膀,她把人稍稍往外推了推,看着陈肆的脸说:“说话。” 陈肆脸上的泪都蹭到了郁贺兰的衣服上,这时候只有一双眼睛还是湿的,她抬眸望着郁贺兰,不用装就是一副可怜巴巴的乖样。 “……是。” 郁贺兰用藤条指着床上那些工具,敲了敲说:“我们不用鞭子,也不会把你关起来天天打,把这些挨完可以吗。” 陈肆看向那堆工具,她目光一动就看到旁边那条长鞭,只觉得两眼昏花,下意识说道:“可以。” 说完,陈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仅是皮拍和藤条两样东西就能让她挨二十多下,这剩下的二十样东西不得打她两百多下?床上还有戒尺、各种形状的木板、不同材料的长棍,还有特制的皮带,厚的宽的细的长的都有……这些东西她有的挨过,有的没挨过,细数下来,只有一两样工具能让她能保证自己在挨打的时候不动。 “太多了,不要重新打好不好,”陈肆抓住藤条的另一端,轻轻拽了拽说,“我控制不住,打到明天,打到后天你都打不完……” “那怎么办呢,”郁贺兰好声好气地说着,把藤条从陈肆手里抽出来,“只能把我们财财绑起来打了。” 陈肆睁大眼睛,见郁贺兰忽然板起脸说:“手伸出来。” “兰兰……” “怎么了?”郁贺兰问了一句,又补充道,“说话不算数,我就当你是撒谎。” 陈肆发现郁贺兰好像变坏了,她刚才被郁贺兰引着答应说可以挨完,现在又反悔说控制不住,要是再说不能给郁贺兰绑,那就说不过去了……起码后果不堪设想。 事已至此,陈肆无可奈何地伸出了手。 郁贺兰爱看陈肆这副乖样子,换做平时她或许随便打两下就算了,但今天绝对不行。会磨出红痕的绳子早就被郁贺兰扔了,她改用柔软的医用约束带把陈肆的双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两只脚分开绑在床尾,又在陈肆屁股底下垫了枕头,这样陈肆只能被迫抬高屁股趴在床上,想挣扎也动不了。 郁贺兰绑完陈肆后从上到下打量着这具身体,更能直观地感受到陈肆好长的两条腿,也好,屁股没地方打了,还能打在腿上。 陈肆的整个屁股还是粉的,只有挨藤条的地方有几道红印。郁贺兰再次拿起藤条,提醒陈肆说:“八下。” 陈肆缩了缩身子,一阵破风声迅速响起,火辣辣的痛瞬间在臀上炸开,她的肩膀和背忍不住抽动,腿本能地屈起,但被束缚带牢牢拽住,微弱的挣扎就像没动弹一样。 郁贺兰没想到这约束带的效果竟然出奇得好,她稍有停顿后,把剩下的七下连着抽在那两团屁股上。陈肆想求饶两句,被痛感覆盖的脑子刚组织出来两句词,话到嘴边立刻被一藤条打得哭叫出声,她再想说话时又是一藤条抽在身上,痛得讲不出来一个字,直到郁贺兰打完,陈肆小幅度蜷曲着身子,急喘着缓了一会儿才堪堪开口:“兰兰,慢点,慢点……” “你闭嘴。” 陈肆张着的嘴犹豫着闭上,郁贺兰一开口,她确实不敢说话了。 “我知道你在邪门歪道上混久了,觉得做这些事没什么大不了,不会有什么后果,”郁贺兰扔下藤条,捡起两粒骰子说,“没关系,我给你后果,你把脸抬起来,看清楚。” 陈肆如今看到骰子都会肉疼,郁贺兰的手一松,那两粒骰子转动的情景更是让陈肆一颗心悬到嗓子眼,二和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