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吞咽着唾沫。 旁的不提,这张脸是真惹人注目,简直跟那狐狸精高婕妤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今儿她尚且被迷了心窍,保不齐哪天陛下看见这张脸又想起当初和高婕妤那些往事来,那样的话,莫说什么七皇子,恐怕太子都得担心担心自己能否坐稳东宫的位子了,难怪宫里那些人非要治他于死地不可。 迎着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成玉启唇含住汤勺,一饮而尽。 “还喝么?”杜阙俯视成玉,蛊惑般的道。 成玉早被勾得五迷三道的,哪里会不应:“殿下喂奴婢,奴婢当然乐意。” 杜阙嗤笑着,依她的意思,往她口中递了一勺又一勺,直到那碗汤见了底,而成玉,已然软得不成样子,死死跌在他胸前,脸色潮红,眸光潋滟,手上不住撕扯着他的衣襟。 “哼,不自量力。”带笑的眼突然泛起冷意,杜阙不假思索撒开手,放任成玉倒地,继而弯起指节敲响窗户,“把她带下去,关到柴房。” 外面沉沉答:“是。” 紧接着,门户敞开,曹平探身入内,手中攥着一把指头粗细的麻绳。 少顷,曹平推搡着哼哼吱吱的成玉遁入了夜色。 杜阙紧随其后,只不过他半道上拐入了盥室。 近半个时辰后,杜阙踏月而归,而方才着的衣衫杳然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袭乌金锦袍,贵气逼人。 他负手立于桌案前,眸光流转,遥对院中沙沙作响的枝丫微勾唇角,随即,右手执著,夹起碟中精致小巧的糕点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 迟迟等不到玉珠,元月心急如焚,坐立难安,眼见东厢房灭了灯,心中更是说不出的烦躁。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叩门声,她心下一喜,疾步前去开门。 “……杜、杜阙?”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没和成玉一起?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眉心之间的纹路悄然平了下来。 “阿月……”杜阙弯下身子,蜷缩成一团,靠坐在门框上,前额溢出涔涔汗珠,身子也跟着左右晃动。 元月眼疾手快将人搂在怀里,手方触到他的皮肤,便立马弹了回来,她惊讶不已:“你怎么这么烫?” “我也不知,吃了下人送来的宵夜,便感觉不对劲……忽冷忽热的,好生难受。”杜阙反客为主,双臂钳住她的后腰,喘着粗气道。 元月心中一沉,成玉果然不靠谱! “我先扶你回屋躺着,再叫人请郎中来。” 也顾不得玉珠去往何处,她咬牙捞起杜阙,一瘸一拐将他送到自己榻上,拽来被子正要给他盖,却见他两股之间莫名涨起一处,她顿时红了脸,强别开头把被子胡乱丢上去,撒手走人。 “阿月,你别走。”转身转到一半,手腕被人死死扼住,元月欲哭无泪,两腿噌的麻了,怎么也迈不开步,“你留下来,帮帮我,好不好?” 她犹遭雷劈,下意识惊呼:“我怎么能帮得了你!” 言罢,甩手要走,但杜阙似乎铁了心不放她走,硬生生把她拽了回去,她没留神,狼狈栽到榻上,被迫同他面对面。 他双目微张,嘴唇撑开一道缝,不断吐息,温热的气息迎面喷来,她却避无可避,只能在他的桎梏下挣扎,宛如一只落水的蝴蝶。 “杜阙,我求你了,我真帮不了你……你放我离开吧,行不行?”来回拉扯的缘故,难免碰上不该碰的,元月陡然愣住,半个身子都僵了,除了眼皮其他地方一动不敢动。 “……你可以,只有你能帮我。” 停在脸上的光一点点变得深邃不可捉摸,她虽未经人事,却也猜得出来他的意图,泪便就这般夺眶而出,她瑟瑟央求:“我,我……你想如何我都依你,但求你别碰我……可以吗?” 杜阙眸色短暂地沉了沉,然后哑声道:“好,我不碰你。” 元月感激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