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昭无奈摇摇头,识趣的走了。 江谨走到陆汀寒面前,半跪下来。 那一刻,熟悉的味道铺天盖地的朝陆汀寒袭来,他彻底僵住。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江谨轻靠在他的腿上,带着哭腔很轻的叫了一声:“陆哥……” 像是一场海啸,陆汀寒的心骤然漏了一拍。 一切都静下来,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陆哥……”,江谨又叫了一声。 愣了好半晌,陆汀寒才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苦涩道:“我好像总知道怎么把你惹哭。” 他摸索着给江谨擦眼泪,耐心道:“这几年我做过很多荒唐事,不顾你的想法,禁锢你强迫你,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别哭,宝宝。” 失去江谨这段时间,他想过很多,宁录劝他割舍,常昭也劝他放手,可深入骨髓的爱意,又怎么能说割舍就割舍,说放手就放手? “陆哥……不要离开我。”,江谨紧紧握住他的手。 其实,从叫出那句陆哥开始,他就已经输了。他不恨陆汀寒关了他三年,他不是没逃过,而最后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可他还是选择了留在阳城。 梨花盛开时,初见倾心,心动的从来都不止一人。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陆汀寒说。 —— 两个多月后,陆汀寒身上的伤逐渐恢复,腿上的伤也恢复得很好,可以站立行走了。 至于眼睛,医生说的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所以出现的失明,会不会恢复,能不能恢复都是未知数。 陆汀寒当初做的是最坏的打算。 所幸…… 两人同居的某天晚上,江谨在浴室里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 “你怎么……唔嗯……” 一句话没说完,他就被陆汀寒攥住手腕,抵到墙上,粗暴的堵住了唇。 急切而充满欲望的一个吻。 陆汀寒撬开他的唇齿,肆意的在他嘴里游走,扫荡。 “唔嗯……” 江谨情不自禁的环上男人的肩。 陆汀寒托住他,将人抱到了洗漱台上。 “你好了?”,江谨用腿勾着陆汀寒的腰,眼里是浴室里蒸出的氤氲水汽,带着几分不确定。 陆汀寒抬手摸他的脸,目光缱绻,里面满是深沉的欲望与爱意,他凑过去吻江谨的眼尾,沉声“嗯”了一声。 第二天早晨,江谨醒来,浑身酸痛。 他往陆汀寒怀里一缩,小声说:“我们出去吃早饭吧,陆哥,我想出去……” 陆汀寒轻揉着他的腰,温声应好。 早晨的街道,车辆和人都比较少,巷子口的早餐摊冒着热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