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带着于恒练练英文。 可是于恒不大乐意,纪经年就把选择权交给他了,让他做全套的攻略。小孩嘛,做成一件事就会多一些成就感,以后做什么也就更有勇气了。 不过在出去玩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期末考试。 于恒扫了一眼时间,又放下平板,滚到一边,翻开英语书开始背题。 背了几句又开始在床上痛苦的打滚,他是县城出来的,学的都是哑巴英语。 到了b市就不一样了,老师讲课用的是纯英文,大多数同学在课上都能口语流利的和老师交流。 于恒已经痛苦了一年半了,至今这个英语也没学好。 他每次都和奖学金失之交臂,都是因为英语。 纪经年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于恒正抱着英语书在床上打滚,他不喜欢穿带扣子的睡衣,少年嫌弃一颗一颗系扣子费劲,因而总是敞着领口。 天凉的时候,纪经年还盯着他亲自给他系,现在天热了纪经年索性就不管了。 纪经年隐约看到于恒敞着的前胸还有水珠,深蓝色的睡衣衬得他肤白如雪,胸前水珠晶莹。 纪经年喉结滚动。 “说过多少次了,别在床上看书,洗过头发要赶紧吹干,怎么就不长记性,还把空调开的这么低!”纪经年也不擦自已的头发了,拿着毛巾在于恒头上一阵揉搓。 擦得差不多又拿吹风机过来,给于恒吹干。 于恒一直躺在纪经年怀里,对着英语书念念有词,说也不听。 纪经年吹完他的头发就从他手里把书扯走,扔到床头柜上,“别看了,明天再看。” 于恒伸手去拿书,被纪经年拦住,他可怜巴巴的,“纪叔叔,我真的背不完了,我要挂科了!” 纪经年站在床头拦住他要拿书的手,他高大的阴影打在于恒身上,显得铁面无私,“不行,你今晚已经很不乖了!” 于恒知道是没门了,爬起来跪在床边,去扯扯纪经年湿漉漉的头发,学着纪经年的语气和训他的话,“说过多少次了,洗过头发要赶紧吹干,怎么就不长记性!” 纪经年扑哧一声笑出来,把手伸进他敞着的睡衣里,揽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搂进自已怀里。 于恒跪在床边重心不稳,被他这么一搂以为腰摔下去,惊呼一声。 下一瞬他就被纪经年托着屁股抱了起来,纪经年总是这么抱他,于恒也习惯了,双腿顺势就盘在他的腰上。 伸出拳头在纪经年后背上不轻不重捶了几下,“叫你吓唬我!” 纪经年被捶得闷哼了一声,于恒又担心他,撑着他的肩膀就要下来,有点慌张,“打疼了吗?对不起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