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故,不管是哪种原因,都能让他的画作在短时间内迅速升值。这个神秘人必定提前知道些什么,就算他不是凶手,也必定知道内情。” 她话锋一转:“当然,前提是杜禹华所说属实。” 施净道:“那万一他撒谎呢?” 沈青黛笑了:“若是他撒谎,那问题就简单了。杜禹秀尸身消失这事,他就难脱干系。那几乎可以断定,他就是凶手。所以,现在杜禹华肯定比我们还要着急。” 几人说着便走出了花园,沈青黛抬头正看到远处的阁楼一角。 “王管家,劳烦带我们去阁楼一看。” 阁楼高三层,屋顶檐口下立一横扁,上书“观翠阁”三字。一楼挂满杜家先长画像,墙面绘画介绍杜家生平。二楼放置一些珍玩器具,并一排藏书。三楼则是会友之所。 几人登上三楼,东面正对翠云湖,两岸烟柳,碧波千里。西面视野辽阔,可俯瞰整个杜宅。 沈青黛凝眸望去,灵堂设在正厅,与杜禹华主屋同在中线之上,杜禹秀住在西院,戴家姐弟同在西院附近,花园后门紧邻翠云湖。 沈青黛用手一指:“劳烦带我们去那里。” 三人赶到沈青黛所指之地。 花园后门紧闭,湖石掩映,梧桐翠竹,营造一带绿荫。 赵令询方走几步,便蹲下身:“你们看这里。” 沈青黛弯下腰,果然看到草丛中有脚印。 两双脚印一深一浅,一大一小。 施净摸着下巴道:“真是奇怪,这两双脚印,为何大的反而浅一些?” 沈青黛转身问道:“这两日可有人来此?” 管家摇头道:“没有,这里偏僻,少有人来。往日里,主子们都不会走到此处。何况家里出了这种事,哪个还有心情闲逛。” 此话已然明晰,既然少有人来,那这两双脚印就很可疑,应该正是凶手留下的。 赵令询仔细盯着两个脚印,也十分不解:“这两个脚印几乎并排,难道凶手是两人?” 沈青黛摸摸鼻子,分析道:“可若是两人,应是抬着尸身,为何会并排?” 施净道:“会不会是一人背着,一人探路?不然为何脚印会一深一浅?” 沈青黛疑惑道:“若是一人背着,的确会如此,可这两双脚印,却是小脚印深一些。为何身量大的不背,反而让身量小些的人背呢?” 施净想了片刻:“会不会矮个的那个,是个壮实的胖子?” 沈青黛抬头望着遮阴避日、郁郁苍苍的梧桐:“或许吧!” 他分析的不无道理。只是放眼整个杜府,实在找不出一个符合条件的矮胖子。 三人起身,回到正厅。 各处找寻的家丁都聚在厅外,不出所料,无一所获。 方才花园后门看到那两双可疑的脚印,基本证明杜禹秀尸身已经被转移出杜府。 不觉已近未时,三人忙了一上午,早已饥肠辘辘。 出了杜府,柔风带着温软和清香,吹散一早上的阴郁。 沈青黛眉眼弯弯:“走吧,我请你们去来宾楼。” 施净双眼放光:“走啊,还等什么。” 片刻之后,馄饨摊前,三人先后落座。 施净垮着脸:“赵令询,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好好的饭菜不吃,非要跑着吃馄饨。” 赵令询斜眼道:“没人拦着你,想吃,你随时可以去。” 施净握紧拳头,在空中扬了扬,仔细掂量一下,缓缓放下。 沈青黛笑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