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崔京棠笑起来,她揪住王知峪一缕落下的发丝,拉的他感到刺痛却也笑起来,“他如果太过火,奴才就要对他出手了。” 回应他的是崔京棠的一声冷哼,“怪诚实的,这次不准,他比你有意思。” 王知峪微愣,眼眶发红,他把脸埋在崔京棠腿边,抿了抿唇,喉咙眼里咬出声音。 “好,奴才遵命。” 他在她面前,向来出格些,这大多是崔京棠这么多年在宫里把他宠出来的,让他明白了尺度。 可崔京棠下了死命令,他也绝不敢违抗。 他这样扭曲,疯狂,无处可归的人,若真惹恼了崔京棠,他又能去哪里呢? 王知峪隔着华丽的宫装吻着她的腿,“娘娘为何要带他入宫?” 他不就是被父亲虐待了两年吗?有什么值得崔京棠另眼相待的? 当初王知峪比他惨那么多,也从未见过崔京棠垂怜,他心口又扭曲了几分,想杀关宁烟的想法再次涌上来。 “他有他的用处,”崔京棠故意逗他,“清风霁月的小少年,本宫向来喜欢,他脾气还比你年少时好,心也良善,摆在旁边瞧着都舒心。” “况且他早已中举,未来进士及第,说不准成了状元郎呢?亲手养出来的状元郎,也挺有意思的。你——” 王知峪不想她再说了,她的每一句话都说在他的痛处,没有丝毫留手,她对他,总是能操起最无情的刀刺痛他,并且乐此不彼。 他熟练地掀开她的裙摆,低头吻向那处花蒂,他用唇舌大力舔弄着,两只手撑起她的腿根。 崔京棠被他吸得腰身一软,干脆将光裸的腿搭在他的蟒袍上夹紧了他的头。 “狗东西,”她骂了一声,因为情欲嗓音略哑,带着点软意,那些刺人的话再说不出口。 王知峪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花唇,舔舐着她溢出的汁液,只泛出细细密密的痒意,惹得崔京棠蹙眉,抓乱了他的发髻,嗤笑出声,“王知峪,你在报复本宫刚刚戳你心肺?” “奴才哪儿敢呢?”王知峪说话时热气撒在她腿间,激得腿间的皮肤泛出薄红来,他有些无力地笑了一下,“自然是娘娘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在崔京棠面前自轻自贱已成常态,他任由汁液打湿精致下颚,抬手一边揉捏着她的花蒂一边让舌尖探入,他扫过她花壁内每一个敏感之处,激烈又小心。 崔京棠被他伺候得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她抬手推他的肩膀,涌来的情潮令她又沉迷又难以承受,最终演变成难以自抑的呻吟和推拒。 “王知峪!”她恼声叫他。 王知峪没有停,他用惯鞭子的手太粗粝,摩挲在她滑如白玉的腿根,却仅仅起到禁锢的作用,连一点红印都没有。 他感觉到崔京棠小腿在发抖,他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崔京棠尖叫出声,穴内涌出的汁液被他吞噬殆尽。 崔京棠倚靠在座椅里大口大口喘着气,等回过神来抬腿踹在他肩头,冷声道:“滚出去。” 王知峪没说话,他只用绢帕替她小心擦拭。 哪怕是那样柔软的布料,扫过她花唇时仍旧惹得她微颤。 王知峪突然笑出声来,他跪在地上揽住了她的腰,低声说:“娘娘,原谅我吧,我错了,您想对我如何都可以,让我再在您身边多待待吧。” 回应他的是头皮上的剧痛,崔京棠抬起他的头,与他对视,咧嘴笑了,“我现在都怕再打你,给你打爽了。再在我身边多待待,舔完我想让我再玩你是吧?这是领罚?” “王知峪,我以前说过什么?”她语气冷酷,“控制不住自己就给我滚,做狗都做不了一条好狗,那你也没必要再在我面前晃悠,你真以为你和他们是一样的吗。” 王知峪脸色一白,明白她是真的在恼怒,连忙松开她,“奴才错了,是奴才善妒才过了度。” —— 王知峪是一款被刺激就会阴暗爬行的小狗,见到同样阴暗的男人会装无所谓,但是遇到看上去就很单纯讨喜的就压抑不住啦嘿嘿嘿 厚脸皮求一点评论和珠珠嘤嘤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