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箴为自己倒了杯茶,见茶壶里出来的是花茶,顿了顿,却还是喝了一口:“活泼的,自信的,明丽亮眼的。” “喜欢在我面前使小性子的,爱喝甜腻腻的花茶的。” 慕箴含笑望着她:“怎么好好地问这些。” 明熙在心里将他这些条件都理了一遍,觉得他喜欢的像是表姐那般跋扈的性子。 她有些泄气,低眉垂眼道:“那将来有了喜欢的姑娘,还会同我这般好吗?” 许久没听到回答,她抬眼去瞧,望见慕箴的神情很奇怪,看向她的眼睛落寞与无奈。 “不会。” 慕箴轻叹了一口:“不会再有别人了,明熙。” 明熙很想问,为什么你会这么笃定,但这句话实在叫她开心,她想,就算是说来哄自己的,就让这句好话在她心里多留一段时日吧。 玉杉同刘澍,好像彻底断了联系。 听阿鸢说,后来刘澍跑去罗家找了几次,玉杉都没有见他。 玉杉开始认真工作,议亲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差点踏平了罗家的门槛。 但她统统回绝了。 刘澍好像领悟了她不会回头的决心,春天刚开始时,他便整装上京,去考科举了。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他们小团体的关系,他们照常会时不时聚在一起喝酒打诨,一同出游。 这日,他们一行人在郊外踏青,春日的渔阳风景昳丽,春风和煦,明熙正跟着慕箴放风筝。 每年春天,他们都会两两一组比赛,看谁的风筝飞得高些。 明熙不懂技巧,总是扯得风筝往下坠,得亏慕箴总是靠谱,只顺着风向跑两步,再扯一扯,就又会扶摇而上。 这时他就再把风筝线交给明熙,好像他的目标只是为了明熙开心,而不是为了赢。 明熙正抓着慕箴的手,望着天上遥遥领先的风筝笑得正开心,品秋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 “姑娘,老夫人让你立刻回府。” 明熙以为府上出了什么事,立即神情紧张道:“怎么了?” 品秋道:“赵将军协同妻女来了渔阳,正在府中说话,老夫人叫你尽快回去。” 赵家?姨母和表姐来了? 明熙立马神色一凛,与众人匆匆告别,马不停蹄回了家。 虽不喜欢叶鸿文那厮,但周老夫人梅息芸一向是十分尊重的。 客套的话还没说上两句,门口便传来叫嚷声:“姨母?是姨母来了吗?” 老夫人轻笑一声:“这姑娘倒是叫我养的越发没规矩了,赵夫人见笑了。” 等明熙进了门,梅息芸望见她面容,恍惚了些。 虽然过年时才见过,但每次一见,她都能望见姐姐的影子。 明熙与她娘亲实在太像,不过五官更明媚些,不像姐姐那般柔弱温和。 她同明熙亲热了会,又说了许久体己话。 见屋内只有她二人,明熙问:“不是说表姐也来了?她去哪了?” 提到赵姝意,姨母的笑意淡了些。 “她脸上带了些伤,不便见客,我让她在外头的马车里等了。” “带伤了?!” 明熙惊呼:“是在军队里受了伤?严不严重?我去看看!” 还不等姨母说上两句,便又跑走了。 来去匆匆,一点也闲不住。 梅息芸欣慰地笑笑:“果然留在渔阳,是个正确的决定啊。” 她对着周氏,满眼感激:“老夫人将明熙,真是养的极好。” 府外的马车围了好几个护卫,倒不像是护住,更像是在看守。 明熙一边疑惑,一边上了车。 只刚进去,便惊得说不出话。 “表,表姐?” 赵姝意像是被狠狠打了一顿,脸上满是红肿挫伤,整个人狼狈的不行,双臂还被束缚着。 虽说伤口都有被好好处理,马车内还燃着安神的香料,但是赵姝意一脸的不耐和倔强,撇眼望见明熙进来,什么话也没说。 “这是,这是怎么了?” 明熙大骇,上前去捉她的手把脉,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受了一顿打,如今身体正虚弱。 “谁打的你?” 赵姝意冷哼一声:“望见那面那群守着我的人还不明白?是家法。” “这也太过分了!”明熙愤愤站起身,“为什么要打你?你犯了什么错值得姨夫这样打你?”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