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舟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热衷于做爱,他性冷淡的时候,只觉得可有可无,毕竟他太难勃起了,眼光也毒,看个片子都挑三拣四,何况真的和人做。 但是此刻在这销魂的宫腔肏干搅动,爽的灵魂都在呐喊,他就像一直斋戒的和尚,尝到了荤腥,便一发不可收拾,死死咬住不松口! 他早就不管此刻还在录音室,还在工作,根本就是打着工作之名将身下的虞晚晚肏的淫水飞溅,她被鸡巴钉住动弹不得,涩情的传教士体位,小嘴里只咿咿呀呀的呻吟着,一双大眼春意飞扬。 粗大的鸡巴直直往花心顶,他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就靠着男人的直觉在逼里耕耘,龟头往前捣弄的时候,虞晚晚叫的更加婉转,他心中了然,便一下一下朝着宫腔肏动,桃花眼下的泪痣诱惑极了。 “是这儿吗,嗯?”他扭着腰,让龟头在那处左右碾磨,把花心蹭软,把宫腔碾湿,却不入内,调尽虞晚晚的胃口。 交合处黏答答的滴了许多花蜜,特别是虞晚晚的小粉鸡,早已经吐了几次精液,疲惫的趴在下腹,小逼的口子被拍打的晕红,是惹人随意采摘的美景,大鸡巴一抽一松,媚肉小声的咕叽咕叽呻吟抗拒着,只能无可奈何的流出眼泪。 “嗯啊...医生,别磨了....好痒...嗯啊....肏我...干进来....嗯啊...”虞晚晚受不住被肏的酸麻的感觉了,双腿夹住他的腰起伏着,下腹收着力,夹的白与舟呼吸不稳,差点射了出来。 “骚宝宝。”他的眼射出危险的光泽,劲腰狠狠一送。 那在宫腔徘徊的鸡巴,撬开了门,突兀的闯了进去! 虞晚晚短促的呻吟一声,似那猫儿叫春,听在白与舟耳中,如同鼓舞的仙乐,按住她挣扎扭动的臀,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全部进去了...要死啦...被肏死啦...好喜欢...嗯啊在用力一点...医生好厉害...爱卿...嗯啊子宫被干爆了!” 她脑中一片迷茫,现实台词都分不清了,吐着小舌头胡言乱语,白与舟将梦境中没有射出来的力度全部用在她身上,他清淡的眉眼,一片欲色,真如那被拉下神坛的清冷谪仙,入了魔道,眼尾透红,趴在身下的娇躯上不停颠动肏弄,汗水四溢。 手掌揉着比豆腐还嫩的臀,白与舟在宫腔里插的如火如荼,猛地调换体位,将她的放在了自己腿上,脐橙时直直看着面前白嫩身躯扭动,他咬住了虞晚晚的乳头。 作为男孩子来看,他的身躯太多白嫩削瘦,作为女孩子呢小乳有太小,可白与舟却被吸引的目中发痴,舌尖舔舐,嘴里居然咀嚼出无尽甜意。 真是一具叫他发疯的躯体! “啊哈……要泄了……唔啊……医生……要喷了……”虞晚晚的手拍打他,让他停一停。 结果男人更来劲了,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