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很疼的轻声一哼,他就会很紧张的皱眉,将手里的动作放的更轻。 涂完一只脚,徐江锐的额头都冒汗了,他的腰一直弯着,也有些酸,虞晚晚坐直身体,忽然将脚往前伸:“你坐着涂吧,我有点不舒服。” 徐江锐坐在椅子上,腿上就是一只白皙弯月的玉足,他换了根棉签,掩饰自己的羞涩,“嗯。” 他不敢捧着,就拿着棉签轻轻上药,虞晚晚注视他的目光,让他的头顶发热,如坐针毡,连手都要拿不稳棉签了。 药比消毒水更疼,她每哼唧一下,都不着痕迹的往前挪了一点,在徐江锐不小心加重一丝力道的时候,她挣脱间踢到了一处软软的东西。 徐江锐脸色一白,又迅速红了起来,虞晚晚踢得力道很讲究,莫名滑过敏感的龟头表皮,他尺寸很大,总是侧放着。 就这么忽然一下,他直接勃起了。 本身看着她漂亮的腿脚就一直再忍,这下好了,直接破防,裤裆肉眼可见的竖起了帐篷,虞晚晚装着没有看见。 脚趾在他双腿之间摇晃几下:“你轻点涂……嗯……”直接踩在了他的帐篷上,狠狠碾过。 “嘶……”徐江锐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抓住她的脚掌,“别动……” 脚掌被他发热的手心握住,虞晚晚微笑,那只脚直接覆在他的性爱上,坏心思的问:“同学,你怎么硬了。” “不是帮我涂药吗,居然起了反应,你好色噢。”虞晚晚一句接着一句,从他耳畔滚进了心里。 是啊,他这么那么色,阴茎就像不收他的控制一样,成了面前男孩的玩具,轻易就能被撩拨的硬邦邦。 徐江锐红着耳根轻咳几声:“不好意思,我,我去处理一下。” 他想要站起来,虞晚晚却将用脚心踏在他的欲望上,缓缓摩擦,重重挤压,搁着薄薄的衣裤,感受到肉棒的跳动。 “好烫啊……嗯……你帮了我……那我是不是也要帮你呀……”虞晚晚看着他的眼,流转着惑人的光。 徐江锐的思绪卡住,心中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他发愣的这几秒,虞晚晚直接踢了踢他的阴茎,声音低了几分:“脱吧。” 他伸出手,解开了裤链,自己将阴茎套了出来,那根在公交车上摸过的鸡巴,终于让虞晚晚看清了样子。 龟头饱满,柱身粗长,微微上翘,激动的吐出几滴透明白液,比他的脸还要赏心悦目呢,虞晚晚的小逼早已经湿润一片。 没了裤子,柔嫩的脚直接夹住了阴茎,神奇的触感让徐江锐胸腔剧烈起伏,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第一次被人用脚磨鸡巴,拳头都握紧了,屏息看着面前的美景,这跟深红,丑陋的阴茎,在她白皙的脚心中间如同怪物。 还在耀武扬威的摇晃着,徐江锐眼尾有点红,忍不住挺腰动了动,从她合拢的掌心摩擦过,脊椎骨都一片酥麻。 “嗯……嘶嗯……”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的,他得了趣味,忍不住捏住她的脚腕,避开她红肿的地方,虚虚的圈握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