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皮肉与皮肉的相贴、挤压,因着那层润泽液体的关系,无论在视觉、听觉、还是触觉上都会给人以无尽遐想。 被触摸的人五感全然被调动了起来,她开始渴望更多。 可有人始终在膝盖以下徘徊不前。 “嗯……”她用宛转柔媚的鼻音发出催促,腰臀也轻轻摆了起来。 “乖……”希让慈低声哄她,“你最近长时间靠这只腿支撑,我想给你多揉揉。” 他此刻全然就是会所内业绩最好的技师。 对顾客的勾引和暗示无动于衷。 戚林漪双手抓着枕巾的边角,忍耐酥麻和痒意也是一件十分考验意志力的事情。 然而…… 她视线从希让慈的脸落到他的手,再来到他的胯间。 戚林漪有些气呼呼地想:明明他也想要,可为什么每次他都能鼓着裤裆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派头…… 而她呢?总是不由自主扭着腰,用自己一塌糊涂的密处去沾惹吞吃他。 于是她开始暗暗较劲,决定今天再不要如同往日那样,急急地喊他名字,要他“快点进来”——哪怕身体各处犹如膝跳反应一般,在希让慈的抚触揉捏下颤动不止。 我也要做个不动声色的成年人,戚林漪这样想。 可她能忍住不对希让慈发出邀约,却实在无法抑制自己的呻吟,好似他落在她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力道一般。 希让慈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她腿根处轻拢慢捻,却始终隔着点距离,戚林漪痒得直哼哼。 有人听出她的难熬,温声安抚道:“我只看到它可以用来按摩,但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用在你那里。” 再开口,他的声音更低了些:“而且,你那里,从来也不需要用这样的东西。” 希让慈所说的那处,此刻水光一片,是她整个身体最为湿润的地方。 色泽远比他用精油揉出来的要好看得多。 戚林漪耳边是自己头发摩挲棉质枕套发出的“嗦嗦”声,“嗯……不许你说。”她阻拦他。 她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状况,水意一直没有停过,自然是因为有人的触抚始终都在进行着。 现在他还要用言语来为她迭加一层刺激。 戚林漪害怕自己又要溃败,于是赶紧阻拦。 “好,我不说。”希让慈答应她。 于是把注意力重新全部投注于自己的双手上。 他指尖轻巧越过她敏感的鼠蹊部位,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揉捏着,他用的力道很轻很轻,对于女性而言,这里强大又脆弱。 往上,有轻微的两道隆起。 团团的雪肤中,藏着两道殷红小点,它们傲然挺立,仿佛是急不可待想要被人采摘的果实。 在这里希让慈没有几过“家”门而不入,他实实在在张开双手,将它拢进掌心,握了满手的柔软。 而后重新开始了轻重不一的揉捏。 “哼…嗯…”戚林漪声音跟着起落,她像一张古琴,而希让慈手中之物,则是她的一根弦。 有人闻弦知雅意,于是熟练用食指轻拨那两粒红果,指腹的薄茧剐蹭着脆弱敏感的顶端,每一下都引发她的震颤。 他喜欢她身体所有凸起的点点,脆弱又敏感,他一碰,她就软着身体出水,或是软着嗓子出声。 戚林漪感知到身体内的快感迅速累积,她忍不住开始呜咽,腿也不自觉曲起,不得不说,身体很是知晓应当如何让自己获得欢愉。 “哈啊……嗯嗯……”她身体一耸又一耸,在希让慈拨弄的旋律下汩汩泄出春水。 —————— 一章搞不定,先这样,下一章放图,嘿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