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水顺着她敞开的双腿,一汩汩流进了如饥似渴的男人的口中。 换个视角来看—— 娇柔女体趴在床上,双手抓着枕套的边缘,发出时长时短的呻吟。 雄壮男体则趴在女体的腿间,正专注又痴迷地舔舐着什么,他舔弄以及吞咽的频率让人耳热,也叫人心惊。 通常希让慈都是温柔的,可这种时候的他却如同他周身的肌肉一般,蕴着强势。他大口吞吃,柔软唇舌不断在她湿滑的嫩肉上肆意作乱。 他太懂如何拿捏戚林漪的身体。 时而温柔缱绻,时而高频激荡,时而交错进行,总能把她一颗心吊得高高的,快感也积得满满的。 本就才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戚林漪不止头皮,连穴肉都是麻的。 麻意很容易会蔓延成无尽的痒意。 她在床上一向诚实又直接,直叙自己的感受。 “痒……” “哪里痒?”希让慈微微抬起头,唇虽然离开了,却坏心眼地用鼻尖去顶蹭她的软肉。呼吸落下来,搅得戚林漪那里又冷又热。 于是她鼻子里“哼哼”着,抬臀在空气中无形画着圈,是为催促。 “不要……这样,更痒了,唔……里面,是里面痒。” “里面是哪里?”希让慈半撑起身子,吻离她痒的地方越来越远,竟落在了她腰窝处的刺青上。 戚林漪有些急,被他勾得什么都能说出口。 “小逼逼痒……” 希让慈的吻顺着她脊柱向上攀,很快到她耳后。 戚林漪受不了想躲,却被控着另一边的脸,无法逃脱。 “唔……哈……”她几乎是打了个寒颤。 希让慈趁着她抖动的余韵,把戴着戒指的手送进她的痒处。 戚林漪的震颤于是被延长。 他真是既乖又坏。 戚林漪先是察觉耳边有浅浅轻笑声,继而喑哑的男声如同得胜归来般同她炫耀道:“这一次,我比它更早喝到你的水。” 戚林漪被粗硬手指搅得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却还是忍不住腹诽他的小心眼。 无论什么都要比,只要和她相关的。 上次那只大象第二天便被希让慈以“不知道超市多少人摸过”为由拿去洗了,之后戚林漪却再也没有看到。 希让慈当然不至于拿去丢掉,他只不过是将其收进了自己衣柜的最深处。 有的人,床下温柔知礼,床上却恶劣不堪。大概他自己也知晓,于是干完坏事又开始卖乖,“你不是想知道我那天在想些什么吗?” 戚林漪拿矇昧的眼去看他,示意他说下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