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下一秒他就会嵌进织花地毯里。想感受他切实的呼吸,于是抬起一条腿想要跨下他的身体。 结果他虚握她的腿,含住她欲望之源,笨拙探寻让她登上顶峰的方式。 刚开始时,琥珀并不动,任由他舔吃,牙齿总是磕到肉蒂,舌头包着尿孔,不得章法。 她只好上下蹭他的嘴唇和露出一小截的舌尖,很克制,连坐也不太好意思坐实,几十下后她就累了。 速度渐缓后,梅塔在她后面托着她的臀腿,让她卸力,帮助她顶弄。 临近高潮,琥珀整个人都脱力,手扒着桌沿坚撑,在一天昼脸上横冲直撞。 顶到他高挺鼻尖,又轻又冷的呼吸似有若无,让鼻子尖刮过蒂珠,忍不住一直堵着撞。 堵到他没办法用鼻子呼吸,只能从嘴巴呵进气,与空气一同流进的是她穴里的汁液。嘴巴包着穴口,舌头小心地在入口舔弄,舔得她收缩穴道,挤出更多水。 琥珀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在奔赴高潮的前一秒,她被梅塔抱起来,欲望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你干什么!”她不满地质问。 梅塔细细捏住她屁股上的肉留下指印,说:“延迟的满足应该会更快乐。” 不等琥珀回答,他的性器就直直插入,同时撑开阴唇,让肿大的阴蒂在一天昼鼻尖上顶弄。 “啊——”她尖叫不止,双手找不到支撑点,在空中乱抓。 身后的撞击毫不留情,摸清她的敏感点后只凿那一处,没几下就让她直冲高潮。 “不想被叫妈妈,那想被称呼为什么呢?”梅塔肏得非常用力,语气却轻柔。 “宝贝?” “亲爱的?” 他每说出一个昵称,那根性器就会更失控地在琥珀的小穴里撞动,撞出淫靡的声音和飞溅的淫液。 琥珀根本听不清,也无法回答,她张着嘴巴呻吟,什么都无法思考。 “甜心?” 梅塔感觉到她快高潮,阴茎整根抽出,停顿数秒,在她意识回笼,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的时候,说:“还是好孩子?” “你个混蛋……”琥珀哑着嗓子骂他。 他颔首而笑,在她唇上贴了贴,旋即整根捅入,她颤颤微微地高潮了。 做了好几次,琥珀虚脱到烂成一滩在沙发上,她闭着眼睛几乎要睡着,身旁的交谈声忽远忽近,她无心听。 半梦半醒间,有人在推她胳膊,她下意识嘟哝:“干嘛。” “要去见伊莱亚斯吗?” 不知道是谁问的,听着这句话,她闭了闭眼,努力从睡意中挣出来。 “他怎么了?”琥珀问完这句后感觉自己好蠢,他还能怎么了……她偎在沙发上没动弹,也没看他们一下。 “他很不好。” 琥珀这次听出来是一天昼在说话,他那简短平静的话语像新闻记者在汇报一则无足轻重的死亡消息。 她清醒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