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之二三,而且乱七八糟,从最原始的鸟铳。叉子枪到美式卡宾枪,真正的五花八门,多数人还只有刀矛。这回发了一水儿的英式步枪,每个小队一挺机关枪,我们几个人的警卫都换上了冲锋枪。子弹管够,每人的子弹带都塞的满满的。贡布专门让人做了靶子,放到空场上,让大家没事就去练枪法,子弹随耗随补。 这一住下来大家都放松了心情。打了胜仗、换了新武器,人人欢天喜地。弟兄们天天拿着新到手的武器,砰砰地放个不停,在靶场上过足了枪瘾。有的干脆骑上马到附近的草原上去打野物,打到了就拿回来烧着吃。 鞍马劳顿了几个月的弟兄们这一下彻底放松了,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了一下已经久违了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发枪之后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两个女俘虏在全体弟兄们面前亮相。 那天甘登简直就像过节一样。我们是在发枪后第二天把两个女俘虏拉出来和弟兄们见面的。当时弟兄们还沉浸在拿到新抢的喜悦中,一个个抱着新领到的武器,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这时四个彪形大汉架着两个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小院的门口。 当弟兄们看到这一幕时一个个都傻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还是一个甘登本地的弟兄先反应了过来,他发现这两个女人眼熟。虽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他还是依稀认出来了。他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这两个娘们是工作队的人嘛!”他的话一出口,场上立刻就炸了窝。谁也没想到,工作队撤了,却丢下了两个女队员在我们手里,而且是给剥的一丝不挂和大家见面。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来,大呼小叫,无数只手像树林子一样伸出来去摸这两个女俘虏赤裸的身体。两个小女子吓的当时就瘫了。 贡布大喝一声喝住了大伙。他笑呵呵地对大家喊道:“没错,这两个小娘们就是汉人工作队的。现在工作队滚了,但他们留下这两个小妮子给弟兄们解闷。 大家不要着急,人人有份!”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两个女俘虏被架回了小楼她们自己的房间。 这样一来,每天除了纵马打枪、蒙头大睡之外,排队肏那两个女俘虏就成了弟兄们最大的乐趣。 当他们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劈开腿给弟兄们肏的屋子就是她们原先在工作队的老地方的时候,一个个兴致愈发高涨。几乎每个弟兄在把硬梆梆的大屌插进女俘虏的肉穴的时候都会故意问她们,你原先就是在这屋里办公吗?她俩也总是一边忍受着肉棒的抽chā,一边认真的点头,从来不敢含糊。 两个小妮子重回故地,光着屁股叉开腿仰在原先工作的地方无休无止地被男人肏,不知有什么感想。不过她们可能根本没心思感慨,因为一天十二个时辰,她们都要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任我们的弟兄们随便来肏。她们的门外总是排着队,几乎没有空闲。 为了公平,我们每天抽一次签,中过签的不许再抽。白天,每个女人放十个签,中签的弟兄每人可以玩抽中的女人一柱香时间。天黑以后两个女俘虏归我们几个头目,每晚都要被搂在被窝里陪我们中的一个人睡觉。 为了了却我的心愿,我劝说葛朗把他的女电话兵也弄到小楼里来炮制。他大概也觉得制作肉莲所需阵仗不小,天天在青柯寺里炮制一个大活人,特别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多有不便,于是就听了我的,在我们进驻的第二天就把那个小电话兵移到我们的小楼里来了。 当我把他们带到那个写着“电话班”的小房间时,那个小女兵呜呜地哭成了泪人。葛郎就在这个小女娃原先工作的地方继续炮制她。 他炮制的名堂,就像他说的,叫作百杵穿莲。说是一百零八罗汉与其交合,说白了,其实就是找一百零八个汉子来肏她,而且人不许重。 葛郎自己的人只有二十来个,他就从青柯寺找来一些喇嘛来帮他的忙。他们把小女兵弄到小楼来的时候,已经有七十多个喇嘛肏过她了。 这个小女兵最早是我们绑来的,现在他到处找人来肏她,我们反而连她的毛都摸不着,实在是心有不甘。我找到葛郎对他说,我们这里有的是精壮的汉子,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保证到九天头上让她挨够一百零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