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药,肚子里闹的一塌糊涂,又给塞住屁眼颠了大半夜,肯定都快憋疯了。可我们要给她放出来,她居然还骂声不绝地死命挣扎。 我可不管这么多,我等了将近一个月,早就等着今天这精彩的一幕了。 我让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把女县长死死按住,我转到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后面,抓住木橛子的头高喊:“小心,出货喽!” 女县长浑身绷紧,身子乱扭,拼命想挣开我的手,小小的屁眼也在不停地收缩,她声嘶力竭的叫喊:“不不行你们放开”她的话音未落,深插在屁眼里的木橛子已经被我拔了出来。 噗地一声闷响,一股浊黄色的液体从圆圆的小洞里喷涌而出,顺着山风一直喷到老远的地方。 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们都屏住呼吸,吃惊地看着那黄色的粪汤像喷泉一样不停地喷涌。实在难以想象,这么个漂亮女人的肚子里居然装了这么多的东西。 女人的反抗明显减弱了下来,看来她确实给憋坏了。良久,小洞洞里喷出的东西变成了涓涓细流,可那个可爱的小屁眼好像还不满足似的一下下收缩着。女人的身子软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平顺了。 我拍拍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故意问:“怎么样田副县长,现在舒坦了吧?” 女人出了口长气,低声说:“给我把裤子穿上。”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她被我们玩成这副狼狈模样了,还忘不了发号施令,看来还得往狠里收拾她。 想到这儿我故意嘲弄地大叫起来:“看看,这么漂亮的女县长屁股可不干净哦。这像什么话!来,我们帮县长洗洗!” 旁边的三个弟兄其实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一出口,马上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女县长架了起来。 女人脸吓的惨白,摇着头大叫:“不要,我不要洗你们给我穿上”肉乎乎的身子在弟兄们手里死命挣扎。 我们哪能这么便宜她,既然到了我们手里当然要听我们摆布。 我们连拖带架把女县长弄到后边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旁,把她的裤子扒到脚跟,不由分说将她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按在了清凉的水里。女人拼命的在水里扭动屁股,还不停地大叫。 我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胯下揉搓一边说:“叫吧叫吧,老子玩女人的时候就喜欢听女人鬼叫!当初卓玛也是这么鬼叫的” 我的话发生了神奇的效果,那女人的叫声一下低了下来,连挣扎的力量也减弱了。 我趁机把手顺着股沟往前摸,在麻扎扎的乱毛丛中摸到了那个让我想了多日的肉缝缝。我的手指立刻就捅了进去。 到底是熟透了的女人,那肉缝非常丰满肉感,里面的皱褶眼睛不看都能感觉出来。女人像被火烫了一样,身子猛地绷直,还想反抗。可旺堆他们几个早把她死死按住。 我的手指在那温暖潮润的肉洞里巡梭了半天,看看那几个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的弟兄,我不情愿地抽出了手指。 旺堆见我收了手,马上把手伸进了女县长的胯下,另外那个弟兄则火急火燎地隔着衣服揉搓起她高耸的胸脯来了。 一直到日上三杆,几个弟兄把女县长玩了个遍,待我们把她从水中拖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我们给女县长提上了裤子,把她扔在一边。几个人坐下来商量了一下,决定改为夜行晓宿。 现在白玉的汉人肯定已经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大概正没头苍蝇一般到处搜寻线索。他们的搜寻方向肯定主要在渡口一带。无人区这边他们恐怕做梦都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没有力量撒网捞人。我们只要不暴露行踪,就可以十拿九稳地把这个得来不易的战利品弄回营地。 为了避免功亏一篑,我们决定白天猫起来,专走夜路。而且一路上只吃随身带的干粮,避免任何与外人的接触。 商量停当以后,加仓说,这几天弟兄们蹲夜赶路都累的够呛,这条山沟的里面有一座猎人冬天歇脚的小木屋,我们不妨到那里去歇息,又隐蔽又安全。 他的提议大家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