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进来了。 一个弟兄手里拎这一只汉人的步枪,枪托上满是鲜血。安殊看了卓玛一眼,指指那支枪对我说:“干掉了!” 我点点头,得意的看着卓玛。她眼睛里露出悲哀的神色,还闪过一丝惊慌。 我知道她现在开始害怕了。 忽然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门砰的被撞开,旺堆闯了进来,他后面两个弟兄连推带搡把一个穿土黄色开领上装的年轻女汉人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我一下愣住了,原来这碉楼里还有人! 看见这个女子也被五花大绑,卓玛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捏住她的脸问:“她是谁?” 卓玛厌恶的把脸扭开,一言不发。 安殊看看这个女子恍然大悟的说:“昨天听说乡政府刚来了个小谭同志,成都来的学生娃,大概就是她吧?” 那女子脸色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着头一语不发。卓玛却急的大叫:“你们放开她,有本事都冲我来!” 我突然一惊,急忙吩咐安殊和旺堆:“带几个人,马上把整个碉楼挨门给我搜一遍,一个人毛都不能留在外面。” 安殊和旺堆带人走了,我这才放下心来。细打量刚抓到的这个女子。这女子长了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眉目清秀,稚气未脱,一脸惊恐,看来是个雏儿。 我不由得心中狂喜。为等今天我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女人了。原准备弄一个女人出出火,现在又给搭上了一个,真是老天有眼啊。这等美酒佳肴我要好好消受,不能辜负老天的美意。 我命人把那个女子按在墙角跪下,回过身来先收拾我的老冤家卓玛。 卓玛虽然五花大绑,又被两个弟兄夹着,却仍然不停的挣扎。 我凑到近前,把她挤到炕沿,用手按着她鼓凸的肚子用力挤着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这个小杂种是哪个混蛋肏出来的?”卓玛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满脸愤怒地瞪着我不说话。 我呵呵一笑道:“你不说,我可要自己看了!”说完一挥手,弟兄们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卓玛叫骂着扭动身子,挣出双手,想趁机挣脱身子。津巴见状冲上前去,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住她的两臂拧到身后。卓玛的脸立刻扭曲的变了形,整个身子像被铁钳钳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我洋洋得意的抓住她袍子的领子,嚓地扯开,一段光滑的胸脯露了出来。卓玛急的大声怒骂,又踢又扭,这让我更加兴趣大涨。 我一边撕扯一边嘲弄她:“你还害臊?你在这屋里光屁股也不是头一次!”说话间,卓玛的藏袍已经被我扒下半截,露出了饱满的胸脯。 我一把抓住两个大奶子揉了起来。这两个宝贝比原先肥实多了,也软多了,奶头变成了紫红色。津巴这时也没闲着,他抓起绳子,把卓玛的双手捆在一起,向上一抛,穿过房梁,再轻轻一拽,大肚子的女副乡长给赤着上身吊了起来。 卓玛眼睛里涌出了泪水,不再挣扎,大概是认命了。她在这间屋子里从来都是任我摆布的。 我朝津巴抬抬手,他稍用了点力,卓玛的脚就离了地。她身子向前撅着,两个大奶子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全身的重量全吊在两个手腕上,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缠在她腰上的袍子,不紧不慢的扒下来,随着一片喝彩,卓玛一丝不挂的裸体展露在全屋的人、包括她那个可爱又可怜的小部下的面前。 我示意津巴把她放下一点,让她脚尖挨着地,算是对她曾经是头一个被我肏的女人的报偿。一切都安排停当后,我不紧不慢地用欣赏的眼光仔细地打量这具我曾经熟悉的身体。 几个月不见,这女人变化真是不小,奶子大了,屁股大了,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滚圆的肚皮拍的啪啪响,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我对女人怀胎毫无经验,看不出究竟有多大了。于是我傻傻的问:“你肚子里这小杂种有多大了?” 我的话引起了一片哄堂大笑。光着屁股吊在屋子中央的女副乡长当然不屑于回答我的愚蠢问题。一个年岁不小的弟兄插过来道:“看样子有四五个月了。” 我一听鼻子都气歪了,用力握住一只肥大的奶子用力拧着骂道:“小贱人,老子前脚走你后脚就上了别人的炕?说,到底是谁?是不是被汉人共妻了?” 卓玛显然被我激怒了,她吃力的抬起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畜生!” 我心头的火腾的窜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一手伸到下面,插进她竭力夹紧的两条大腿中间,向上一抠,抠进了那个火热的肉洞。 卓玛浑身紧绷,嘴唇发抖,但就是不求饶。我用力把手指向肉洞的里面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