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大哥说卓玛是我出生的那年用一条马缰买来的,买来的时候3岁。打我记事起她就伺候我,背着我跑来跑去。现在虽然我跑马帮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家里还多,但只要在家,伺候我的还是她。 在我家,也许整个白玉,大概也就是夏巴配的起她,因为他是我家最好的朗生,能干、听话,一向忠心耿耿。 其实在我们这样的家里,给一对朗生配婚,还不如给圈里的母牛配种事大,不过是老爹一句话的事,所以,我还是不明白老爹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而且如此郑重其事。 老爹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出了一句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你来给她验红。”验红是一条辈辈相传的古老规矩。家养女娃配男人的时候,第一夜要留在主人屋里查验,见过红才能和配给她的男人圆房。 如果见不了红,那她就会很惨,最平常的去处是被剥光衣服捆起来扔到野外喂野狗,或绑上石头沉大江。 如果她的长象实在很出众、运气又确实好的出奇,也可能被远道而来的汉人用高价——整整一头羊的身价——悄悄买去,送进甘孜或打箭炉的窑子,给所有来来往往的男人作女人。 正是由于有这样一条古老的规矩,康巴各溪卡里的女娃都很纯洁,而卓玛就是她们当中最纯的一个。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听到老爹的话,我不禁怦然心动。卓玛那时比我个子还高,高挑的身子、红润的脸膛、结实的屁股、鼓胀的胸脯,无论那个男人见到她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其实那时我对女人可以说还一无所知。虽然在茶马古道上不少的脚店里都可以找到一个风骚的老板娘,花不了几个钱就可以得到一夜的热被窝,但直到那时我还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女人那时在我看来不过是将来生儿育女的工具,只不过是我在马背上和同伴消磨时光的谈资。 对于验红,我也是懵懵懂懂,只隐约知道涉及男女之事,但究竟怎么回事,也是不甚了了。现在这件事突然摆在了我的面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老爹对我的窘态显然早有准备,他让我自己斟上一杯酒,看着我把酒喝掉,说:“趁这几天闲,给他们办了。你今晚就给卓玛验红。”说着从桌子下面拿出一本发黄的薄薄的小书。 看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我脸红了,有点无所适从。因为我一个字也不认识。 老爹并不在意,翻到后面一页,那是一幅奇怪的图画,是一门小炮样的东西戳到一个蚌壳的缝隙里。 我先是觉得那小炮状的东西眼熟,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了,它和我裤裆里的家伙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它后面画着密密麻麻的毛,而我的没有。后来我才知道那幅图画名字叫做“金刚杵捣玉莲” 老爹指着图告诉我,那蚌壳状的东西叫做屄,就是女人裆里和男人交合的地方,验红就是用我的男根插到那条缝里,捅到底,捅到见红,这叫肏。如果不见红,就把男根抽出来再肏。如果捅到男根软了还不见红,这女娃就得喂野狗了。 后来他又给我看了另一幅图画,是两个仙桃的样子,他告诉我这叫淑乳图,画的是女人的奶子,并教给了我如何鉴别优劣。 最后他拿出一条白绢,告诉我验红的时候铺在卓玛的屁股下面,见不见红要在这上面见分晓。 交代完这些之后,老爹又和我喝了几杯酒,然后对我说:“时候不早了,后天还有一票货要跑趟丁青。我已经都交代好了,这件事今天就办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