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轻轻磕到了付屿的背。 付屿伸手很自然地在贺厘额头上揉了一下。 其实贺厘只是很轻的跟付屿碰了一下,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只不过付屿的动作很快,没等她说话就已经揉完了。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前面的人握住,她听见面前的男人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道:“队伍有点长,而且人太多了,牵着比较安全。” 贺厘:“……” 她总算知道付屿带她来排队的意图究竟在哪里了? 贺厘也没挣脱开付屿的手,任由他拉着。 她张开嘴吃了一口刚才进来时买的棉花糖。 棉花糖的颜色是绿色的,吃了两口的贺厘的舌头也变成了绿色。 付屿一直看着贺厘,很容易注意到这个问题,他出另一只手捏住了贺厘正拿着棉花糖的手:“先别吃了。” 忽然听到这句话,贺厘有些懵地抬头看付屿。 见贺厘停下了动作,付屿松开手:“舌头变绿了。” 贺厘将信将疑:“应该不会吧?” 没等贺厘继续说话,在贺厘面前离她不是很远的男人微微俯身,张嘴在贺厘刚才吃的棉花糖没被咬过的另一面吃了一口。 察觉到付屿的动作,贺厘被握住的那只手手心忽然冒出了不少汗。 虽然付屿咬的部分是她没有碰到过的背面,但是付屿的动作太过理所当然,贺厘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耳根子。 付屿张了下嘴,像贺厘展示他因为棉花糖也变绿的舌头。 刚才那种让贺厘局促不安的氛围感瞬间消失了。 因为付屿和这种幼稚的因为色素染成的绿色舌头实在有些不搭,贺厘的视线还多停留了几秒。 这一通下来贺厘的手心也出来不少汗,让付屿把她的手松开。贺厘从挎包里摸了两张湿巾擦了手和嘴,但舌头上染上的色素没办法擦。 棉花糖只吃了两口,但贺厘不打算继续吃了。 她有些嫌弃的将棉花糖拿在手里,准备等一会离垃圾桶比较近的时候再扔掉。 贺厘帮付屿也拿了张湿巾,湿巾是一张一袋的小包装,贺厘还没拆开包装,就听见面前的男人道:“很甜。” 听见付屿这一句意有所指的话,贺厘刚刚才缓过来,瞬间又气血上涌了。 贺厘红着耳根子,却没理付屿了,她把剩余的棉花糖顺利地扔进垃圾桶了。 等到了售票口贺厘才知道他们两个排的项目是海盗船。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付屿买了两个人的票。 贺厘其实有点恐高,也有点怕这种刺激性的活动,排队上海盗船的时候她下意识捏紧了正抓着她的手的付屿的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