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椎一直蹿至大脑,然后在半空中炸出雪白的烟火。明十呻吟。 “阿十哥哥,喜不喜欢这样?”她双手撑在他胸口上,然后一手一点点滑了下去,抚摸他的肚脐眼,抚摸他坚硬如铁的小腹,和微微凸起的鼠跷部。 她轻笑:“你的鼠跷部真性感啊!我好喜欢!”她从他热铁上拔出,那一刻,明十觉得自己整个人空了。 “十夜,给我。”他苦苦哀求,“坐回去,套实我。干我!” 十夜吃吃笑,舔了舔艳红的唇,头发披散,一缕青丝粘住了唇瓣,雪白的身体上黏上了粉色的花瓣,一切又美又色情。她笑得妩媚:“阿十哥哥,我想吃了你!” “吃我!”他求。 十夜俯下身,唇和舌在他鼠跷部处亲吻,明十忍不住顶了顶胯,他说,“身转过来,我给你舔。” 十夜调转了身体,那道令他朝思暮想的绝美肉缝终于落到了他口中。 他舔得卖力,脸埋进了她腿心里去,十夜“啊”一声尖叫,再度涉了身,他实在太会舔了,舔得她很舒服。 明十双手捧着她饱满圆润的蜜桃臀,往两边掰开,将灵活的舌头插进了她的缝里,模拟着交媾的模式,一边吸她一边插她。 十夜不甘示弱,也将他那根紫红的巨龙含进了嘴里。 可是她才用嘴和喉夹了他两下,他就射了。十夜笑:“阿十,你怎么能那么可爱那么纯情呢!” 明十很委屈,从她腿心抬起头来,讲:“你再给舔舔,它就硬了。” 她果真很乖地给他又舔又含,不过十来秒,他又硬了。 当看着他那根东西一点点变大,甚至变刚才还要大和长,吓得十夜不轻。毕竟,他那里太大了,刚开始进去时,她会有点痛。 明十看见她怕,他有点窘迫,温柔地讲:“这次进去,我会温柔一点。你别怕。” 这男人还真是温柔啊! 十夜躺下身来,双腿盘住了他腰,唇角一勾,露出颠倒众生的笑来。她讲:“不,明十,狠狠地干我!” 但就在那一刻,明十醒了。 原来只是一场梦。 而他裤子早已湿透。 他在梦里,干了背德之事。 那一刻,明十觉得很痛苦。痛苦于自己违背了对妻子的誓言。痛苦绝望于也忘记了最重要的妻子! 但身体的余热还在高烧着,他那根欲望高高挺起,叫嚣着,咆哮着。逼迫着他在现实里将它释放出来,在想像里,用力地掰开了肖甜梨的腿,一遍一遍地干着她。 那种感觉将他逼疯,他心里明白是不道德的,是背叛,但身体无法反抗欲望,他套弄得太狠太用力,跪着的身体往前一弹,整个人蜷缩起来,头重重地磕到了榻榻米上,他还在痛苦又愉悦地自慰着,而幻想里只有肖甜梨大开的双腿,雪白的酮体,绵软的双乳,一张艳极的红唇,红唇微微张开,然后是一条红色的舌头,她舌尖轻卷舔了舔泛着水光的唇,而她的一双美目顾盼,闪动着迷离,声音喘息,身体起伏,她从头发,到眼,到唇齿,到手指,每一处都透出动人的欲望,与迷离。 他更为用力地撞击,低低徊徊地呻吟,最终只化作了一句:“今晚,你还来吗?” 她大开双腿,接受着他给予的撞击和快乐,呻吟着回应:“你抚琴给我听,我就来。” “来给你干,好不好?……” 一切只是他的性幻想,他将自己整个地埋进榻榻米去,用力地撞击地板,手自渎着,在想着她大开的身体,粉色的肉缝时,终于达到了高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