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鹞十分犹豫,要不要“忤逆”公爹去救婆婆,听上去她哭得好惨。 但老头说得没错,呜呜呜,大魔王好可怕的,谁敢忤逆他?前天他还说要罚她抄书,要用“家法”打她呢,之前又说当她亲女儿,给她撑腰,哼,一阵风一阵雨的,谁知道那句真那句假。 要是公公真揍她,狗男人不在,爹妈不在,也没人帮她啊,婆婆是指望不上的,她自身难保,一看就靠不住。 在奶鹞天人交战,想上前查看,怂怂的腿又不听使唤之时,房里的对话逐步“升级”。 “你是我的人,让你脱衣服就脱!” “不要!我不愿意!” “脱不脱?不脱捏烂这只奶。” “啊!疼……不要……你放开我……放手……嗯……别……别弄那儿……啊……” 救命!这这这这……这怎么办嘛! 胆小鹞张大嘴巴,双手扶腮,脑子里敲锣打鼓上演“俊雅公爹奸淫美人婆婆”的大戏,就……就……就还挺刺激的。 不行啊!怎么能觉得刺激呢,太缺德了,婆婆平时对她那么好,而她此刻哭得那么可怜,她不帮忙救她,还胡思乱想,简直不是人! 但是,他们两在干那种事,怎么救嘛?万一……万一都一丝不挂裸着呢? 看婆婆便也罢了,看公爹……往后还怎么做人?不仅她要完,素有“扒灰”恶名的首辅公爹也没好果子吃,人言可畏,非礼勿视,安全起见,先听听他们衣服脱光了没。 曲鹞咬着指节,侧耳倾听,小脸滚烫,不进去,也不走。 屋里其实还没脱光,尤其是只爱扒蓝鹤衣服不爱脱自己衣服的龚阁老,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蓝鹤比较惨,裙子和裤子被剥了,只剩上半身的袄衫中衣,衣襟半敞,挂在手臂上,挡住被捏红的奶儿,和半截小肉臀。 她依旧被堵在墙角,主动面壁,屁股朝外,龚肃羽要摸她的奶,她死活不给他如意,攥紧衣服不让脱,哪怕下半身失守,花芽被揉得泉水滴答也不松手。 大魔王岂是好相与的,积了三个月的骚火,以燎原之势,熊熊燃烧,对着她的小屁股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 掌掴的脆响与蓝鹤妖娆的惨呼同时响起,一下接一下,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听得奶鹞面红耳赤,她知道公婆在做什么,狗忱也这样打过她。 肚兜都飞出来了,屁股也被抽了,婆婆凶多吉少,再不救就迟了。 “嗯……不要……唔……” 她刚迈出半步,蓝鹤就控制不住漏出娇媚的呻吟,哼哼唧唧的,不像痛苦,像享受,又一次止住了傻鹞好心办坏事的冲动。 龚肃羽青筋猛跳,情难自禁,捏住蓝鹤下巴掰过脸强行吻住。 “唔唔……” 唇舌交缠,香涎绽雾,湿腻腻的二人欲海翻波,沉迷于激烈深吻之中,都忘记了游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