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江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 这里是特殊的。 仲江清楚地明白正是因为他们到了异国他乡,方才会让她想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得到些什么,尽管等到回程这一切就都会结束。 就算只有十几天,就算只有一个晚上也好。 “为什么哭呢?” 仲江的眉眼弯了起来,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贺觉珩的心口,她轻声道:“为了让你不会忘记我啊。” 第一次是在可以看见极光的阁楼里,他仰头望着身上流泪的少女,看到她在笑。 ——确实是,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事情。 贺觉珩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伸进了仲江的裙摆,她身上除了那一条睡裙外什么都没穿,手稍微往里面蹭一点,就能摸到润滑剂痕迹。 湿漉漉的,如此暧昧而淫靡。 贺贺觉珩的手上有薄茧,贴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流连时,那股酸麻劲能蔓延到四肢百骸。 仲江心跳快地能跳出嗓子,她的身体不住地发抖,但并不是恐惧。 似乎是意识到了她的紧张,贺觉珩在仲江背上轻轻扶动着,手上动作也停了。 “继续。”仲江咬着贺觉珩的耳垂说。 她不管以后会怎么样,结局是否真如书中所写的那般惨烈,她现在只想在贺觉珩生命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属于旁人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少女的隐秘之处,微凉的指尖滑开花唇,被软肉与水渍包裹其间,在湿漉漉的花唇内上下揉捏。 仲江身体软得越发厉害,她的四肢都感到异样的酸,好像架在什么悬空的地方,寻不到支撑。 “还好吗?”贺觉珩问她。 断续的呻吟声回应了他。 贺觉珩低头亲了下仲江的额头,夸道:“宝宝好棒。” 仲江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表情了,她的神思被贺觉珩的动作和言语牵制着,只顾得上反馈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痒……”仲江夹紧了双腿,她紧紧裹住贺觉珩的手,神色迷离而依赖。 贺觉珩的手指没入甬道,滑腻的软肉一点点往深处吞咽着,他慢慢弯曲起手指,想起来不久前他听到仲江的那一声“怎么这么紧”。 她确实……紧得厉害。 这么狭窄柔软的穴,真的能让他放进去吗? 花穴痉挛地纠缠着贺觉珩的手指,仲江搭在他身上的手清晰地感觉到他紧绷起的肌肉,她眨了下眼睛,汗水顺着眼睫滑落,蔓延开一阵涩意。 低矮的阁楼里暖气烧得如此旺盛,以至于汗水濡湿了发根,空气满是情欲的味道。 又或者,她本来就是甜的。 仲江歪靠在贺觉珩的肩上,蓦地开口说:“我喜欢你。” 贺觉珩的霎时呼吸乱了,他怀里的少女语气里带慵懒和缠绵的笑意,跟他说“我爱你”。 仲江跨坐到贺觉珩身上,她的裙子早松垮地不像样子,摇摇欲坠地脱落到腰间。 她直起腰,抬手放在贺觉珩的后脑处,往下按。 软绵的触感让贺觉珩的身体变得更为激动,下身几乎直挺挺地抵着仲江的大腿,时刻想要顶进。 “嗯……” 喘息声在仲江耳旁响起那一刻,她摸索着从贺觉珩没整理好的那一堆情趣用品中,拿出来一只避孕套。 贺觉珩身上的肌肉因发力而绷紧,仲江的手指在他的后颈和肩背上滑过,缓慢地往下坐。 几乎是那晚一样的姿势。 硕大的肉茎从穴口没入,接着又被狭窄的甬道缓缓吞咽,仲江的脸热得厉害,她的手压在贺觉珩肩上,看着他的在灯光下,如蜜蜡一样的眼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