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占有欲。 “哈啊、……” 她的呻吟被男人狠戾的动作生生截断。 体内的硬物挤开腔肉,狠狠往最深处越撞越深。 晕眩感让她脑子里一塌糊涂。过载的快感已然难以忍受,何愿张开嘴,齿间一闭用力咬在男人的肩膀。 是疏解,是发泄。 是强烈刺激下无处挣扎的疏散点。 粗长硬物在湿透的花蕊间快速抽送,交合处连贯着拍响,让空旷室内回荡着淫秽的肉体拍撞声。 遍湿的晶莹被磨成了乳白色,牵扯在二人相连间,摇晃得滴滴下落。 带着黏腻的水色灌入耳间,使人血脉冲涌面红耳赤。 “莫……” “老师”这个称谓在此刻显得并不合适。 在他亲自剥落下身周为人师长的光环时,她早已不配再用这个称呼去唤他。 他再不是她虔诚仰望的,照亮她前行路途的,遥不可及的光耀。 她无法绝对的用好与坏去定论二人关系的颠覆。 她只知道,“老师”这个称谓。 她不能再说出口了。 “莫许……” 在她试着接受他的爱意,为他“丈夫”的身份正名时。二人关系倾斜的天平才真真正正的持平。 “莫许、莫许……” 她试图让自己全身心沉沦在欲望的洪河。 用他的名字为自己催眠,从而忘却心间深扎错乱的根。 “愿愿,是我。” 沙哑的气音压在她耳畔: “你的丈夫,你的爱人……”咽下喘息,他沉声接道: “只能是我。” 或许是错觉。 男人的话语不再温柔。 像独裁者的法令。 像强制者的压迫。 可隐隐之中,又像歇斯底里的哀求。 眼下,她无力去剖析男人的内里。 青筋缠绕的茎身在腔内快速的摩擦,碾出阵阵酥麻。 深入的端头一遍一遍抵在花芯上,毫不留情的撞得又重又深。 几近疯狂的占有将她的意识冲散,思绪掏空。 在快感堆迭至巅峰时。 猛烈的高潮揪扯起她所有神经,她紧紧搂着身前的男人忘记了呼吸。 掐在双臀上的手挪移开来,留下两个淡红掌印。 男人双臂死死箍着她的身体,就像要将她融入他的身体里。 在男人释放的那一刻。 她最后一丝游离的清醒捕捉到了耳畔渐渐淡散的低哑声音: “你身体里的,你心里的,只能是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