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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对那个不幸的人的怜悯和同情会刺伤他


开始揉我刚才已经被自己揉得完全充血的阴蒂。

    他吻我,贴着我,把我抵到被那种怪物的黏液固化过的土壁上。他贴我贴得那么紧。我又一次感觉到,他勃起了。

    真奇怪,他刚刚到底为什么软了?

    我又解开了他的裤子,他的阴茎热切地跳出来,顶着我大腿的软肉,开始蹭我。最后,他插进来了。

    这次没出问题,很好使。

    结束后,他用魔法把那些痕迹清理了,整理好我们的衣服,然后开始在他的储物戒指里翻翻找找。他找出了一条围巾,给我围上,遮住了我的口鼻。

    “上面有能净化沼气的魔法,我不知道管不管用……”他说。

    我吸气——没用,那种甜味仍然能闻到。我告诉了他这个事实,他看起来很挫败。不过我有种感觉,这挫败感可能更多来自于他第一次的没用,而不是他找出来的围巾没用。

    “但还是谢谢……就,我感觉好多了。”我说。

    他把没用的围巾收回去了。他还是不敢看我。

    “那个……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又说。

    他一言不发,慢慢地坐下来,拿出了食物和水。我也坐下来,接过了食物和水。我头一次在这样沉默的氛围里和他进餐。

    吃到一半,他终于还是打破了沉默,对我说:“我没有问题。那是……心因性的。”

    “哦……”我迟疑着,咽下嘴里的饼,还是问了出来,“什么是‘西音型’?”

    “就是……心理层面的原因……焦虑、恐惧……心理压力……不是功能有什么问题……”

    哦!是心因性啊!……好吧,看来我穿越前对男科疾病了解不多。

    对于自己不了解,还很令对方尴尬的话题,我认为最好的回应是——少回应。

    “哦。”我说。沉默重新降临,这次沉默持续得更短,卡修他就是个嘴上闲不住的人。

    “我就是需要点时间做心理建设……”他自己又继续说了起来,“我下次肯定不会掉链子的!而且对象是你的话……下次,肯定全程都能做到……”虽然说着这种话,语气却越来越微弱,弯着腰,驼着背,下巴都放在膝盖上了。

    他不说也还好,越说,我觉得好奇——你要说就说得清楚明白点,这都打得什么哑谜……但要是追问,是不是太唐突,太冒犯了?阳痿嘛,对男人来说是关乎尊严的生死大事……

    可是我和他刚刚睡都睡完了,他阳痿的模样见都见过了,谈一谈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决定先鼓励鼓励他,再发问。

    “我也相信你一定行……”我说,“不过你怎么会对做爱有心理压力,觉得焦虑恐惧啊?我以为你穿越后的人生挺顺利的……你被拒绝过,被嘲笑过?”

    他侧过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接着重新低下头。

    啊?不会是被我——不对啊!那时候不是在圣地作战,他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吗?他阳痿肯定和我没关系!

    “顺利……是顺利……”他这么说,“但也不能说只有顺利……哈哈,你当初说我是个天真幼稚的小朋友……就是那么一回事……”

    他用手臂环住膝盖,把下巴完全埋进手臂里,只留下两只金色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我——难道真和我有关系吗?啊?

    他深呼吸了一下,开口了:“我小时候,一直照顾照顾我的保姆去世了,她是……死于难产。”

    啊……

    他看着我的表情,却像被烫到了一样,一瞬间又移开视线。他抬起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他看起来很羞愧,很难受,很恐惧。好像我对那个不幸的人的怜悯和同情会刺伤他。我很快就知道了原因。他像个强迫自己忏悔的罪人一样,把他的罪状如实告诉我。

    “她……很漂亮……我小时候……你知道,并不是一个真的小孩……我意淫过她……我想,我长大以后,要让她做我的女人……然后……然后……”他的吐词开始变得含糊不清,“一个宫廷里的管事,一个地位不算很高,但比她高的人……他像我一样,觉得她漂亮,他就……做了我心里意淫的事……最后……她怀孕了……”他停顿了一下,开始语无伦次地重新形容起她,“她很温柔,对我很好,很美丽,我从出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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