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微微颤抖,“朕记得你今年是十八?” “陛下记得不错,臣侍今年十八了。”少使郎君僵硬在床沿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有眼角一丝余光分散出去盯着女帝在身上作弄的手。 女子的手柔白纤长,如削尖的葱根,轻轻拂开衣襟触上肌肤,“现住哪个宫呢。”陆毓铭只觉腰间如有银蛇游动,沁凉滑腻,细细地滚过腰腹,本未上妆的脸上便染了几分胭脂色,语气也嗫嚅了几分,“臣侍现在住在……呜……住在宏远宫,怀谷轩……”女帝的指甲刮过胸前,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听得人心头酥痒难耐。 眼前的年轻侍子不自觉拗起了颈子,漂亮平直的肩颈被拉成了长长的一条,胸脯微微前倾着,腰腹却吸紧了,随着女帝手指的动作一起一伏,渐渐灼热起来。 “和谢长使住在一起?他好相处吗?”女帝让少年人靠在自己怀里,手指在中衣衣襟里逡巡。听着少使在耳侧越发明显急促的呼吸声,不由得轻轻笑了出来。 少年人泪盈于睫,不知不觉间便跨坐到了女帝腿上。女子的腿柔软许多,撑在身下格外明显,轻轻蹭着腿间,倒让他羞色愈盛,更燥热了,只能越发地往女帝怀里缩,“谢长使像臣侍家中幼弟一般,自然没有不好的……”帝王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包围过来,清浅而多变,晃晃悠悠地,竟然让他心神静下片刻。 再抬起头时,却见到君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原本端庄威严的杏核眼微微弯起,看起来竟有几分春桃艳色,含情脉脉,“没什么不好,又何必如此惶恐呢。”她倾身过来,浅啄上少年人的嘴角,“侍寝时可以抬头看着朕。” 他的眼睛这下微微睁大,在极近的距离里甚至可以看到眼角浅浅的纹路。到底还年轻,不懂得掩藏情绪,黑白分明的眸子清亮澄澈,盈盈盛满了春絮般的情愫。 窗外虫鸣愈响了些。 “臣侍不敢……”女帝听了这几个字只觉得好笑,顺手揪起面前人胸口的红樱,引得人漏出轻吟,“唔……不敢乱了规矩。”少年人只低了头,微蹙起一对直眉,眼里盛满水花,教女帝看出几分逼良为娼的错觉来,隐隐地更想凌虐眼前君子一番了。 “规矩?朕便是规矩。”女帝轻笑一声,嫌系带碍事,几下扯了开来,露出一片牛乳糕一般白花花的胸膛来。只是少年人究竟是初次,怕羞得厉害,刚见了点光便开出了片片桃色,“教引你规矩的公公是不是说这样不合礼数?” 陆毓铭低了头,轻声道,“是,公公教臣侍,应该……应该……”他早红了脸,根本不好意思说下面的话,于是女帝笑着给他接上:“应该从陛下裙下爬进去,是吧?” “……是,公公说应当臣侍服侍陛下,不该让陛下劳动。” “可是朕今天不想这样。”女帝压着少年人倒在床上,少年人有些急促的呼吸越发地粗重了,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催命一般,吸紧了下腹,脊背向上弓起绷紧,密密地贴上女帝,双手不知如何安放,只能死死按在床上。 “真是……”女帝拔开他的手,“朕记得你父母双亲都是爽利性子,怎么你这个长子如此扭捏?” 这双手细握在手里已有了些成年男子的骨架,骨节分明,手指细长,加上几分文人握笔留下的茧子,颇为配得上那一副端方相貌。 似乎是调情般的叙话起了点作用,少年人神色柔和了许多,温声道:“臣侍许是紧张得过了头,也不知该如何侍奉陛下。” 他的手被女帝牵引着,从系裙缝隙里探进去,摸到了女子亵裤的系带,扯散了,又渐渐深入进去,直至碰到一层柔腻的肌肤。“公公应该教过你这个吧?”女帝轻声笑道,“照着指点来总不会紧张了。” “是。”少年人沉声应道,手指试探着抚上去,拨开花丛,指尖才刚刚探进去一点便惊住了。 温暖,湿润的一团像是冬日里洇满水汽的浴室,教人昏昏沉沉,要丢了魂去。 陆家家风清正,无论男女,向来没有成婚前先通房的规矩,是以陆毓铭虽略有耳闻,但实际触及女子身体还是头一遭。 女帝看他有些怔愣,便出声谈笑道:“毓铭,朕隐约记得你是考过科举的。” 燕王在八卦风月之事上格外细心,选上来的秀子家世出身功名几何人口多寡田产房宅甚至一些庶子是哪房妾室所出妾室与主母关系如何都写得明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