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接吻的经验,殷照的表现不再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舌尖怀有明确目的性地进入细窄的甬道,在内部穿梭。 他把这里完全当做了另外一张嘴,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另一根舌头与他纠缠,只有绵软湿润的壁肉,在察觉到他的入侵过后猛地缩过来,此起彼伏地夹住他。 殷照尝到温暖和湿润,以及独特的殷宁气味。 发现这里的深不可测后,他张口含住整片外阴,发出用力且清晰的吸弄声,吞咽顺着喉管流入的爱液。 殷宁的大腿在极致的刺激下忍不住向内夹紧,充满着隐忍的喘息中掺杂几声转身即逝的呻吟,手指将他的头发揪紧了。 殷照却早有预料,双手搭在她的膝盖,与之做着对抗,迫使她保持分开的姿势。 他的舌技不算出神入化,绝归不到顶尖,却偏生带给殷宁的体验最与众不同。其中九成原因是他们的关系,还有一成说不清道不明,连殷宁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她闭上双眼,沉入舌尖带给小穴的快感中,两人的呼吸节奏逐渐同步,她的呵气也融入到胸腔的起伏间。 “嗯……啊嗯,宝贝……” 听到她这么喊,殷照反而暂停舔舐,从她的双腿中央抬起头。 开始享受的她抵抗得没有那么强了,他的手掌也从膝盖滑到大腿根,拇指压在阴唇附近,将缝隙扯开,以供舌头自由地探寻。 明明殷宁一直这么喊自己,可到这个场景,殷照却忽地不敢确定。 她会不会也在床上这样称呼过别人? 对殷宁来说,只要能取悦她的男人,都可以是“宝贝”,她不是在叫自己,只是随口说了句最常用的调情之词。 他的停顿让本来在升温的情欲又呈现转凉的趋势,殷宁粗喘几口气,发现身体里的舌头消失,清醒了一些。 放在头顶的手掌摸到殷照的耳朵,摩挲几次,转移到后脑勺,看到他的眼神。 也许母子连心,本就带点心电感应,他什么都没说,殷宁却理解到殷照停顿的原因。 “小照。”她便轻喊一声。 殷宁想让他继续。 不是从前那种哄着他的配合或者顺应,而是她第一次主动向他提出索取。 只与她对视一眼,殷照猛扎下去,更激进地舔弄起来。 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急促,小穴被口腔的温度包裹,全身又酸又涨。她再也没有力气揉他的头发,左手虚放在殷照的头顶,又生怕这不可告人的欢悦被其他人听见似的,右手半掩嘴唇。 有时候殷宁反而觉得对不起殷照。 在产房里,刚刚睁眼的他打量过一遍世界之后,本能地就会转动着眼珠子寻找她,她却不是一生下来就爱他的。 她觉得他出现得莫名其妙,觉得疼,觉得他麻烦,觉得他的需求远远大于她的预计。 她猜得到自己会随着年龄的变化,慢慢与这些想法和解,却怎么都猜不到,她与殷照会抵达男欢女爱的终点。 他是她人生中一个痛苦的节点,却也是欢愉的落脚处。 彼此循环往复,互为因果。 这种带着点扭曲的极致快感,她只能从殷照这里得到,衬得她与其他人的种种过往——包括他的生父,都只像个普通的过程。 “呀啊——”殷宁的眉头倏地挤到一起,声音变得尖锐。 因为殷照收起舌尖,拨开穴瓣,毫无征兆地对阴蒂发起进攻。 他用力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