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最后只有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剩的多。 意味着这局输的两位都要喝酒。 而且每个人要喝两杯。 温烟深呼一口气,她愿赌服输,但她还没准备好。 场面安静了几秒钟,紧接着有欢呼声,温烟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她看到对面穿着黑色高开叉吊带裙的女人站起身,一双大长腿火辣吸睛,捏起玻璃杯,又给身侧的男人递过去一杯,在众人的视线里上演了一出愉快的交杯酒。 到这儿还没结束,男人展示绅士风度,又替女伴多喝了一杯。 坐在梁敬免隔壁的是谭家最为放纵的小少爷,他喜欢直言不讳,闲来无事还爱好吃一口热腾腾的瓜。 他侧过眸凝视着温烟,懒懒散散地开口,“温大美人,你是选喝酒还是选惩罚啊?” 温烟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杯中的酒液,微微倾身去够其中一杯,她说:“我选……” “喝酒”二字在喉咙里戛然而止。 ——“我帮她喝。” 梁敬免的嗓音混着被酒水冰镇过的微醺感,他长臂一伸,严严实实地挡在温烟刚端起来的香槟杯面前。 她猛地抬头,用一种复杂又诧异的目光看着他,语气有些迟疑,“你,你说……帮我?” “甭管两杯,就是三倍也行。”他重复。 谭柯然当即抓着梁敬免的手腕,笑了笑顺便阻止他,“那不行,刚才徐未是趁我们几个不注意自己喝了,你这,要不要袒护的太明显,你的酒量如何在座有谁不知道吗?” 徐未是刚刚帮女伴多喝一杯的男人。 而要是形容梁敬免的酒量。 必须是这五个字——“他绝逼能喝。” 动作有一瞬的停滞,须臾,梁敬免的薄唇动了动,衔着笑意,“那你说,惩罚是什么?” 谭柯然似乎早就想好了,“两杯酒,换你身上穿的两件衣服,当场脱。” 温烟手心紧张的出了点儿汗,她皱皱眉,想说这样就过分了,还没拦住就见梁敬免浑不在意地舔了下唇。 他点点头,说:“好。” 这波欢呼声夹杂着口哨声,对比起来,肆无忌惮的气氛远超之前那波。 黯淡的阴影里,无人注意到靳谈起身悄悄离去。 他乘着电梯,一路顺畅地到达第一层,走出门正要给梁敬免回个消息说“他先走了”,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 靳谈脸上的情绪有些起伏,默了默还是点开接听键。 “喂。”他咬着孤零零的一个字音。 “是我,张执。” 对面男人的语气比他还要沉上几分。 “我知道,有备注。”靳谈言简意赅。 “你知道个屁,你要是知道,你会约好复查行程临到关头放人家文医生的鸽子吗?” 说完,许是张执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冲了,又语重心长地改口。 “靳谈,你应该去看医生。” “你的病情虽然得到控制很长一段时间了,但你不是不懂,情绪病的成因包括各个方面,尤其是几年前你还……” 张执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但靳谈已经分心没有在听了。 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靳谈的身形陡然紧绷,瞳孔黑沉如漆,平静的嗓音里泛起清晰的波澜,“我看到周棠了。” 张执心跳一震,几乎是隔着听筒的暴喝声,“靳谈!!” “现在都出现臆想世界的症状了,你还不去看医生?” 要不是家里长辈关系好,张执此时此刻非常想骂娘,还想把靳氏族谱里所有祖宗的名字挨个儿翻出来念经。 “我真的看到了,先不和你说了,晚点给你回。”他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着红色的挂M.zzwTWX.COm